二人随军卒出了大牢,并肩走在大街上。
想起牢里包拯的演戏,连翘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展昭不解地望向她:何事发笑?
笑大人和你演得比真的父子还像。连翘笑眯眯地道。
那是,大人平日里待我就如子侄一般展昭突然有点儿感触,不过,姑娘的应变能力亦让展某刮目相看。
我的演技也不错呀?连翘一摸自家的发髻,把松了的簪子稍微往发里一推,俏皮地笑,是不是,相公?
姑娘你先回客栈,展、展某还有些事情待办。展昭蓦地停下脚步,将挺直的背对着连翘,使她看不清他的脸。
连翘估计他要替包拯办事,便点头往客栈一径去了。
余下展昭一人在街上瞎转悠,他低头看了看自家一身儒生衣着,有些别扭,分明不是那个真实的自己。
在街中站定,展昭有点儿恍惚:若这不是在演戏
先生,我这儿都是上等的好货,买些个么?一旁的商贩热情地招呼着。
啊展昭的目光落到档摊之上。
先生,买对玉镯子给您家夫人呀。
满眼的金玉之物令人眼花缭乱,展昭则独独掂起了一根通体温润的骨簪,它只在簪头细细雕了螺旋纹的花样,并无过多装饰。
付钱收货,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展昭把簪子揣进怀里便走。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掏出刚买的那根骨簪,心头浮起一丝疑惑:自己这是在作甚呢?
想必,是太入戏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在网上看到的骨簪,温柔朴素。
很喜欢啊很喜欢~(ˉ﹃ˉ)
☆、【廿六】杜仲尾骨震昏官
次日清早,徐节度正搂着自家夫人在床上呼呼地睡得香,忽然外头的门被拍得山响,惊起一枕好梦。
徐节度压抑着满腔怒火,慢吞吞地爬起身来披衣,嘭地一脚把门踹开,吼道:何事喧闹?
那壁虎般巴在门上敲门的军卒被踹了几尺远,也顾不得其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徐节度前哭丧着个脸说道:回大人,外头有人自称是包大人的人,来求见大人!
包大人的人?徐节度打了个哈欠。哦
包拯、包、包包包大人的人!徐节度突然倒吸一口气,差点儿瘫在地上,多亏有军卒扶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