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澄静巫泽原本站的地方,那里已经空空如也,那么,巫泽是否早已经知道一切?如果他知道,那郭太后看来也要栽 没过多久巫泽便出了乾阳宫,裴澄静看着他离开后,便和巫澜进乾阳宫,看望景宣帝。 大约是病中的原因,景宣帝的脾气比往日更难以琢磨,唯有巫澜和裴澄静前来的时候是真正的开怀。 哪怕是病中,景宣帝依旧在伏案处理奏折,他听见了脚步声,抬头看见是儿子儿媳,笑着放下毛笔。 裴澄静脸上一红,有些尴尬,t其实她一个月也就进宫请安两三次,景宣帝从没有怪罪过,甚至还会叮嘱她随自己心意。 说完他便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裴澄静却看见他指尖一闪而过的红色。 景宣帝看着这个儿媳,她似有深意,但却又不好明言。 “随之清楚,你不必忧心,父皇老了,身体总是有点小病小痛。此次给我看病的御医是钱正,他为人如何你再清楚不过了。” 巫澜牵着裴澄静坐下,江福立马端上含萃茶和五果茶,这是两人每次来的用茶习惯。 巫澜翻着江福拿过来的部分折子,这都是最近的要事。 后者多少是郭氏门生和支持巫离的大臣们。 裴澄静看着景宣帝面上的惆怅不似作假,他是真的在考虑退位后的事情。 只听见巫澜淡淡的否决了他。 “那是我骗你,我打算带太子妃出去游玩几年,国不可一日无君。”,至于母后的心愿,没实现的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 景宣帝朝这个不近人情的儿子扔去一支笔,刚好砸在他的白色衣摆处,指着他: 有了媳妇就忘了老爹的逆子! “你退位后,我余生都在为元陵当牛做马,多任性几年,母后也会理解我。” 可巫澜不多说,他给裴澄静剥了些松子,“既然不是当牛做马,那等你驾崩了,我再继位好了。” “逆子!逆子!”,景宣帝咆哮着,嘭嘭嘭捶梨花木桌。 冷宫中,巫泽从乾阳宫出来后,他就回到了这里,可这里早已经大变样,雕梁画柱,精美摆件,金玉装饰。 巫泽站在原地,“你为什么来这?”,他回头看了眼宫门,随后扯住她的披帛:“有什么事?没有的话快回自己宫去。” 她有些不解,巫泽都已经有了封号了,为什么还没自己的王府,后来一问宫人,是他喜静才没搬走。 巫泽跟着她进去,果然桌子上是满满的菜肴,巫雨坐下就拿起筷子,噻了自己一口松子小肚。 “快吃啊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些了。”,她含着吃食,浑然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