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他嘴巴不把门,等会就会付出代价了。 她嘴上说着惭愧,可两眼里可是一丝惭愧意思都没见,干净无尘如通透琉璃。 “只是唯一不好,竟然没把你当场烧死。”,这时候她语气是真的遗憾。 大概是他的脸色剧变太过明显,裴澄静反而笑容灿烂,用指尖弹了弹水珠: 巫离的为何要想她死,一是本就不对付,二是想让东宫和镇国公府交恶,其用心可谓险恶。 巫离阴沉着脸,“皇嫂就不怕本王去禀告父皇?” “嘉王没这么小气吧?” 然后找补说道:“其实烧了王府,我心中还是有点愧疚,你走近点,我有点话对你讲。” 可不远处就是嘉王府的人,和宫中来往宫女,又觉得她不敢如此大胆使什么阴招。 总之裴澄静就站在那里,也不催促他,毕竟愿者上钩。 他始终离她还有两步远,裴澄静向前一步靠近他,檀口微张说着: 巫离起初警惕听着她的话,后面翻脸的话出来时候。 重物落水的声音将不远处嘉王府的人引过来,裴澄静看着朝着这里跑来的宫女太监。 她根本就没想使什么阴计,不是任何时候,任何人都值得她用计的。 她随手捡起来石子,眼看着石子一路打水漂,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三皇弟可冷静下来了?若是还想跟本宫促膝长谈的话,有本事就来凤鸣宫找我好了。” 告状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脸去告了。 巫离浑身湿冷,一阵风吹来,他微颤抖咳嗽,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如同白灵一样,他喜欢看单纯之人染上名利,由他左右。 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裴澄静已经走远,不然她还会回头送他一个中指。 “傻逼玩意。” 金花给她捶着腿,“许是先给陛下请安去了,奴婢去看看。” 贤贵妃看过去惊叫,任谁看见往日体面的儿子突然浑身狼狈泥泞走进来,也会被吓到。 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与她起冲突了?”,贤贵妃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能眼看巫离消失的背影。 “贵妃娘娘,外面的人传来消息,徐莹托人传话请娘娘伸出援手。” 贤贵妃闻言:“那裴澄碧如何了?徐雷得手了没有。” 听见这个结果,贤贵妃将花瓶中的绣球掐掉,“没用的东西!我还以为她能有几分作用,不想如此废物!” 想到这里,贤贵妃就气,火烧王府这样的举动,陛下竟然只是让他思过而已,就连名头都是随便找的一个。 “让她安分去铁岭,还能保住一命,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将她和那情人的事宣扬出去!” “是。”,金花对她的话毫不意外,将花瓶放下后就离开去安排。 “真是她害你成这样?我去找陛下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