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澜眼神都没分他一丝,而景宣帝看着这个儿子,能力才干样样比不上随之,但野心确不容小觑。 “是,儿臣听说有人指控我欲行不轨,私谋矿产,但这如何就与我有关了?儿臣惶恐,难道就凭着这土匪一面之词?” “巫离,你听谁说的?”,巫澜将袖口上的褶皱抹平,他散漫靠在椅子上,仿佛无人能入他眼中。 这是该说乾清宫人的嘴如纸糊,还是该说他巫离神通广大,能预知百里之外的事情。 显然这不在他准备之中,他当然不能指名道姓说从何人处知道的消息,额角冷汗直流。 景宣帝看着都气笑了,就这般模样,太子还没有开始问罪,两人的差距就高下立判了。 巫离避开了话题,而是开始指责起巫澜。 巫澜不奇怪他说这话,这是巫离母子常用的一套说辞,小时候一起和泥那点子情分能拿出来翻来覆去讲。 果然,景宣帝看不下去,他起身猛的一拍桌子。 没说?巫离脸色一白,他以为自己早就被带了出来,那为何探子说地上那个土匪早已经把他招供了出来。 “父皇,儿臣是清白的,您要相信儿臣。” 暗中锻造兵器这句话无疑是分量极重,那可是涉嫌谋逆大罪! 他这也算是承认了,不过他否认了谋逆大罪,只是用贪财来解释目的。 这时候,乾清宫外,小太监唱道。 巫离欣喜不已,太后来了,那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贤贵妃轻黄芍药衣淡裹柔软腰肢,素白纱衣轻披在外,盈盈半跪,她声如黄莺。 景宣帝扶着太后,不着痕迹扫过贤贵妃那碗雪燕窝。 他不是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而来,但面上依旧装作不知。 又是听人说,景宣帝已经对这种说法感到不耐烦,他瞪了一眼江福。 郭太后落座在巫澜旁,从她进来到她坐下,巫澜都恍若未闻,自顾自喝茶。 贤贵妃是她的亲侄女,巫离现下有难,她自然是来充当救命角色。 贤贵妃路过巫离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自觉站在了郭太后身后。 她宛如一个担忧孙儿平安的老祖母,“哀家许久没见太子了,听说去镜海城一趟遇刺客了?可被伤到。” “托太后的福。至于主谋暂时不知。”,巫澜这才正眼看了郭太后,对方依旧和蔼笑容,丝毫不因为他怠慢回答而气恼。 巫澜轻讽收回眼神,再过两日就是裴澄静生辰,他该准备什么生辰礼物才能让她欢喜呢。 “往日都是哀家把你宠坏了,你自小多病,便多偏疼你几分,现下竟然让你养成了如此识人不清的性子,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