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蒋梦儿是恶心的人,所以你喊我就是恶心我。” 盛敬和神色原本不在意,当听见蒋梦儿要去找香儿,他拧眉直接就把她推倒在花丛里。 蒋梦儿痛的大叫,盛敬和站在花丛外,“要说法是吗?你七岁的时候偷拿东西,你不仅不承认是自己拿的,还偷偷放去了香儿房间,明明是你的错,最后却害得她被挨打。” 真会给自己找借口,盛敬和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蒋梦儿立马否认,“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她和蒋香儿是姐妹,她兔子死了,蒋香儿的当然也不能独活着。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但我没空陪你演戏,更不可能娶你,别做白日梦了。” 见盛敬和要走,蒋梦儿扶着左手,朝他大喊质问,“那你要娶谁?我们两家从小就有婚约,你难道要毁约?” 蒋梦儿脸上一点点浮出诡秘的笑容,眼中更是像带了毒,说出的话更是毒。 她那副身子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尝过,盛敬和你真的不在意吗?娶她,说的那么好听。” 她看着原本离开的盛敬和转过身死死盯着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她露出满意神色:“敬和哥哥,你说呢?” 但蒋梦儿不知道,在她心中盛敬和顶多就是嘲讽自己几句。 他下手又快又重,蒋梦儿惨叫的捂住胳膊,盛敬和松开了手,眼看着她胳膊上扎着匕首往后退。 蒋梦儿痛的冷汗直流,她瘫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生怕盛敬和这个疯子真上来杀了她。 他将头偏至蒋梦儿耳边,“在我心中,你就是个放荡的婊子,连青楼最低级娼妓都比你好。” 裴澄静将包裹中的药草挨个分开,平整摊开晾塞在簸箕中。 她一边回忆骨折药方用法用量,一遍清点看是否有遗漏的东西。 一墙之外突然响起了搬运东西的声音,裴澄静被打断思绪,她记得旁边是没有住人的,这里是官邸,搬进来的应该不是寻常人。 “午时了,反正闲着也没事,就去找阿香,她腿上的腐肉也该解决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清风就带着礼物前来,裴见景自然认识他,他将人引进府内。 裴见景观察入微,他微笑说道: 清风收回目光,“殿下他现下政务缠身分不开神,让我先来探望国公爷的病情,镇国公可好些了?” 来镜海城定是有事的,既然有事在身,随便打发人来走一趟就可以了,竟然还派的贴身侍卫清风专程来一趟。 两人路过裴澄静的院子,裴见景也听见了搬进搬出的动静,“看来隔壁有新邻里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