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几人站起来说道: 突然他们都感觉四肢发麻,酸软无力,“张麻子你做了什么?” 人都杀了,张麻子也不装了,冯大猛的人今天必须全死了才行。 冯大猛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大多都饮了很多酒,而酒里又有蒙汗药,所以张麻子的人赢的毫无悬念。 活着的土匪们觉得胯下凉风习习。 七日疯的解药他早就吃了,但是另一个毒药的解药却还没拿到手。 他急切的样子逗笑了阿浏,“傻子哈哈哈,你不觉得像甜芽糖的味道?随便拿个都能骗到你。” 是泥人都有三分气性,更何况他不是。 阿浏根本不屑对这些烂鱼臭虾动手,但是人家非要上来送,她也只能收了。 张麻子还是怕了,他后悔了,不该撕破脸皮的。 裴澄静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行,你们羊肠寨的,一个都活不成。” 张麻子还想用她昨天说的话,来让她守承诺,但是裴澄静不吃这套。 连着他们一起烧了 又不厌其烦的将地牢里的姑娘们,挨个的牵出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阿浏就说道:“没关系,我不在意。” 她们受了这么多苦,必须得亲眼见到这些畜生的结局。 裴澄静拖了一个椅子,她坐下,翘起二郎腿开始抖腿玩。 这些姑娘疯的疯,病的病,需要很大一笔钱,让她们余生更有保障。 他很快承认,“对,的确有个宝库,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让我离开镜海城后再派人送信告诉你具体地址。” “你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小姐谈?再不说,我就把你也阉了信不信。” 他再也不敢做其他小动作,一口气说道: 其实他说不说谎话,都会不得好死。 阿浏执行力一向很高,她直接提起一罐酒坛就泼在了冯大猛的下半身。 他本来黑,但现在因为流血过多,脸都白了一个度。 许久没有见到人来,他才后知后觉的环顾了周围被绑着的人。 她说的煞有其事,让除了张麻子外,其他人都以为只要交出钥匙,就能逃过。 冯大猛疼的头晕眼花,“做梦,我不会给你们的。” “阿浏去看看,然后拿着纸笔过来。” 裴澄静坐在案后,将纸笔墨铺开。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是张麻子一派的,自然知道不少,但是没人敢先开口。 这名字一出,吓得其中一个人率先开了口,“向南,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