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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床上的这个枕头,怎么像是她的那一个?山居清简,她们的床上用品都是一样的,枕头都是一样填充了棉花的普通灰布枕头,但她因为无聊,总是去扯枕头边角的棉线头,久而久之她的那个枕头边角的针脚便有些松垮,还露出一点棉花丝来。辛澄挠头,她正要回自己的床铺看看自己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辛澄。”辛澄倏一下站起来,道:“我没有!”“帮我把衣服拿来。”郡主自顾自说着,没有回应她的话。辛澄回过头一看,郡主并没有在,原来是隔空传音。“你知道衣服放在哪的,快些。”“哦,好。”虽然郡主不在,但辛澄还是点了下头,去橱柜里拿了一件外袍,为郡主送过去。在这里没有丫鬟侍女伺候,郡主沐浴都忘记带衣服吗?她和郡主住的这间木屋分做三间,中间的堂屋放了几案用来会客和吃饭,东边便是她们的寝居,西边则作洗漱用。素娟的几折围屏隔断出浴间,高挑的灯台映在绢面上有如中秋明月,隐隐瞧见一抹剪影。大抵是听见她来了,“哗啦”水波滑动了一声。“放在一边吧。”辛澄只瞧了一眼,不敢抬头,怕心生妄念。靠墙边放有一个杌凳,她把衣服放在上面便是了。但放好后突然想到,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于是辛澄吧衣服又抱起来,“郡主,那书放在哪啊?”里面水声又响了一下,“你想用衣服威胁我?”郡主不愧是郡主,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郡主现在没穿衣服呢,总不能冲出来打她吧。“郡主行行好,我只是想看书而已啊。”正说着,只听一道霍大的水声,辛澄瞟见人影一晃,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衣服已经被挑了过去。是剑,郡主沐浴时还带着剑呢。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郡主肯定要和她算账,辛澄左右看看,无处可躲,心里那股无所谓的劲又翻上来,干错站直了任凭发落。“你……”里面郡主的声音好像很无奈,又道,“你转过身去。”辛澄不明所以,但是照做。随后听见郡主从她身后走过,咬牙切齿道:“这时候就这么听话了?你脑中就只记挂着那个话本!”“啊?”“不许回头!”辛澄低下头去,不明白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过了一阵后,郡主从她们的寝居里直接喊道:“过来!”辛澄这才慢腾腾移过去,见郡主穿得齐整坐在床边,眼神睨着她。辛澄突然福至心灵,她方才只给郡主拿了外袍,所以郡主是什么衣服都忘了带,在这里换的衣服?难道郡主方才是想让她把亵衣一块带过去吗?不会吧……不过如果是以前,她的确可能会这么做,难得郡主有求于她,她肯定会好好从郡主那里讨些便宜,装作发现有老鼠闯进屏风里或者给郡主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来逗她。但现在,算了。她只想要——“话本子……”“休想!”几日后,唐瑶又为她把脉,点点头道:“不愧是本大小姐的灵蛊,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真的?”“嗯,药膳可以撤了,药也不用喝那么多,每天一剂便够,不过还是气虚血弱,这个只能以后慢慢调养,记得不要流血受伤啊。”辛澄眼前一亮,“那是不是情绪激动也可以了?”“嗯?那最好还是心情平稳一点吧。”“那看书呢?”唐瑶莫名道:“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书啊。”辛澄将目光投向郡主。唐瑶正在和郡主说着重新养一只灵蛊的事,问她要了一大批药材。待她们商讨完后,辛澄满怀期待伸出手,“郡主,我可以看书了哦。”但郡主垂眸看了眼她伸出的手,抬手打了一下,“凭什么?”辛澄手缩回去,“可是,是郡主说因为我……”“那是本郡主的书,就不给你看怎样?”说完后郡主出门去了。辛澄握了握手心,肩膀垂下去。是了,那本就是郡主的东西,凭什么要给她看。她好像有点太放肆了。因为又和郡主在一起相处了吗,她好像又不知不觉亲近郡主,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说到底,她现在其实是郡主的囚犯啊。辛澄走出屋子,在院子里走了走,看道周围掠过的黑影,自嘲一笑。算了。天气好像渐渐回暖了,可能春天快到了吧,不过在这深山里还是随处可见未化的积雪。辛澄无所事事,一个人在院子里晒了半天的太阳。用饭时候郡主回来了,带回来了饭菜。她不必再吃药膳,便和郡主一起用饭。辛澄看着摆出来的一碟碟菜肴和两碗米饭,问:“不分食吗?”从前她们都是分好菜后各吃各的。“不必了。”辛澄想着大概是山野间不讲究那些规矩了,便坐下来老老实实吃饭,然而第一口便皱起眉。“不好吃吗?”郡主问道。辛澄将那一块鱼肉吞下去,“可能是这边的口味吧,有点酸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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