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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澄轻轻唤了一声,“郡主?”等了一会,才听到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嗯。”大概是醉酒醒来后很难受吧,辛澄没有多想,道:“我来是想说我今天有事要出门一趟,郡主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没,我晕,再睡一会。”“好,那郡主好好休息。”郡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喑哑,辛澄又向侍女嘱咐一遍好好照顾郡主,便出门了。侍女进门时见郡主坐起来,警惕地问:“她走了?”侍女莫名,“是的殿下。”郡主歇了口气,她衣衫凌乱,长发也被揉的杂乱无章,卷曲的翘着,呆愣地抱着被子,“我为什么会在这?”“殿下自己……”“好了别说!”郡主抱着脑袋,其实她刚醒来发现自己被辛澄的气息包裹着时就完全清醒了。脑中陆续涌入昨晚的记忆,意识到她都对辛澄做了什么,她的脸上蹭的烧起来。那也太难为情了!所以听见辛澄来,她装睡不敢见,要是被辛澄见到她现在窘迫的样子,肯定要拿她打趣,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啊——”郡主发出尴尬又懊悔的哀叹,将被子一掀,盖住她整个人。居然捧着她的脸说她可爱,又睡在她的床上,这在辛澄眼里看来是什么啊?郡主抱着自己躲在被子里,然而被子里全是辛澄的气息,让人安心但又越发觉得尴尬,郡主伸脚一踢,“讨厌!”* * *辛澄是要去见柳姨,约在有间茶馆的顶楼茶室,那里私密,不易被人偷听。“柳姨。”一拉开门,便见她还是一身素净的白衣,纤尘不染,抱剑立在床边,帷帽下一双冷淡的眼睛看着外面街上的人来人往,仿佛遗世独立,万千世界皆与她无关。每次见她都觉得孤独冷清,这次从江南回来后,柳姨周身那股哀伤的感觉更浓烈了。听见辛澄的声音,她侧目看向室内方桌,道:“这次回去,找到了殿下的簪子。”柳姨又在怀念娘亲了,殿下这个词从柳姨口中说出来,就只有她娘亲一人。辛澄在桌前跪坐,双手合十,心里念了句娘亲安好,这才在柳姨一瞬不瞬的视线下小心拿起来,不知柳姨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枚银簪,可惜的是簪尾本来缀着的一个小葫芦不见了。“柳姨,”想到娘亲的话,辛澄又忍不住劝道,“其实你还有……”“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柳姨走过来,将簪子接过去,细致地抚摸边缘跳跃的光泽。辛澄本想说让柳姨去开始新的生活,她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时光,江湖也很大,不要被过去桎梏,娘亲也希望她们都能自由自在地活。但这些话无用,柳姨也不想听,辛澄见此将话吞回去,“中秋节之后。”她带来了地图,铺展在桌上,“万一被十八察觉,还要麻烦柳姨调走她。”柳姨将银簪包进帕子里放入怀中收好,摘下帷帽在对面坐下。辛澄接着道:“四景园总体分作四个园子,春园多植绿树花草,那里虫蚁多,而郡主是用纸描摹的图,不太可能放在那里,同样夏园多临水轩榭,水汽重且王爷住在那,郡主不会把危险放在王爷身边。”见到柳姨指着那一片湖域和湖心岛挑了下眉,辛澄知道她想说什么,回道:“郡主刚到京都,宅子王爷住了十几年为了养清闲,不太可能在湖中岛修建什么密室暗道。“不过秋园不一样,那里地势较高,又多建高台楼阁,比较干燥且有专门用来收藏古字画的陈列室,也是十八住的地方,我觉得郡主最有可能把图放在那。“当然还有郡主所住的冬园,地下的贮藏室很大,错综复杂而且看守很严,也值得一探。”“嗯。”柳姨跟着看了一遍并记下,基本同意她说的,但又问了一句,“那个郡主住在哪?”“现在住冬园,”辛澄在地图上指了个位置,“怎么了?”柳姨抬头盯着辛澄,“最有可能的不是她的房间吗?”辛澄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可是现在我也在郡主房间住着,郡主小心谨慎,如果图在,她不会让我这个外人住进去,毕竟龙脉关系重大。”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图谋龙脉图。见柳姨没有其他意见了,辛澄问:“对了,那另外半张图呢?”柳姨淡淡地望着她:“你想好了?”“我……”“闪开!都闪开——”“啊呀——”突然外面熙攘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大范围的骚乱,喧闹声迅速如水溅油锅般播散四面八方。辛澄与柳姨对视一眼,闪身侧靠在窗边向外看去。茶室开在闹市口,不远处便是交叉的街口,这边街道上冲出去一架马车,马夫哇哇大叫看样子控不住失控的马了。而另一条街道上的人看不见这边的情形,等走到街口恐怕就要撞上了,混乱中辛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便准备飞下去救人。但柳姨一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别急,这一迟,只见一根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飞出去,拉车的疯马长长嘶鸣一声,跪了下去,马车带着飞尘险之又险停在交叉口边。一切发生得太快,辛澄像此时街上的大多数人一样还懵着,只是他们探头探脑去围观马车议论,而辛澄只是沉默着望向街口那一对抱在一起的熟悉身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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