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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郡主这么好,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呢?再次被温暖的感觉包裹,辛澄听话地闭上眼,在意识彻底沉沦时她想到忘了和郡主说——又是在她绝望的时候,郡主出现拯救了她。那一箭好厉害,她真的好喜欢郡主。* * *之后几次清醒昏睡,辛澄有时听见了争吵声,有时又好像听到了谁人的哭泣,还听见有人在骂她,说她言而无信,应当遗臭万年,是谁这么恨她啊?这次醒来后,辛澄手脚抽动一下,脑中划过许多事,彻底清醒过来。现在她知道自己和阮戢都没事,那余太傅那边呢,出了这么大事,外边怎么样了?她躺着头晕,挣扎着要坐起来。“诶你醒了?”帐内充斥着浓郁的药味,辛澄看向其来源。一位女医官放下药罐,赶过来扶住她,道:“别急,药马上熬好了,你等一下啊,我去请令安郡主。”辛澄听出她话里的轻松雀跃,不过辛澄想知道的是,“外面……怎么样了?”她向外探头看一眼,道:“哦,天气很好,是个大晴天。”辛澄嘴里发苦,估计也是拜她的药所赐,她斟酌着哪些是可以说的,谨慎问道:“阮戢是不是受伤了,是有人偷袭他对吧?那么现在陛下……”说话间帘帐被掀开,辛澄被晃了下眼,她心想果然是好天气,然后便见郡主拥着阳光走了进来。有郡主就好了,辛澄放开女医官,问向郡主:“现在外面什么情况?”郡主走过来,又是盯了她半晌,辛澄以为是自己脸毁了,抬手去摸。郡主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没有回应她,却是对医官问:“药好了吗?”不知是不是辛澄的错觉,感觉医官好像很怕郡主似的,立刻溜回火炉边看着药罐。“郡主……”“好了殿下,这就可以喝了。”那边开始倒药了,辛澄舌尖发苦,“郡……”“喝药。”辛澄认命,被医官一勺勺灌进一大碗黑药汁,苦得她脸像被人抓了一样皱在一起。她也不是不能喝苦药,但这位女医官熬的药格外苦哇。一滴不剩的喝完,辛澄龇牙咧嘴,问医官:“有糖吗?”“不给。”郡主直接截断了医官想回的话。辛澄感觉苦药都流进心里了,“郡主……”“你不吃点苦能长教训吗?”郡主坐在马扎上,一副审问的架势。“我来问你,为什么和阮戢在一起?”这就是她担心的,不知道刺杀一事到底怎么样了,先生他们有没有别的行动,有没有人被抓,自己会不会暴露,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郡主回话。只得小心道:“我……去找他下棋……”但这种话肯定会被郡主骂。“你不是说和我分开打猎吗?你骗我?就是为了支开我去找他是不是?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不、不……”辛澄知道郡主最讨厌欺骗,语无伦次想怎么解释,但要怎么才能在隐瞒身份的前提下说实话,她一时脑子打结。完了。“殿下,”大概是辛澄急得慌乱的样子激发了医官的医者仁心,一旁的医官大起胆子说,“她还需要静养。”郡主瞥了她一眼,压低了音量,但仍有怒气,“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让阮戢陷入危险,陛下要严查行刺,你为什么要带他去那?”辛澄眼睫颤了一下,垂下眼眸,原来郡主生气不是因为她的欺骗,而是因为她让阮戢遇到了危险。“对不起……”“……”医官在旁边听得额角直跳,她能看出郡主压抑着怒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点炸了,床上那位也是有本事的,这还不赶紧说点好话哄着吗?正在她不知该不该开口,开口也不知该劝哪个的时候,外面的人来传话,暂时缓解了这个紧绷的场面。余太傅携余理求见。辛澄精神一振。郡主起身去拿了件外衣给辛澄,让她穿好。余太傅进来后先对郡主施礼,道:“见过郡主殿下,陛下请殿下前去共商讨贼之事。”郡主看了眼辛澄,不得不出去。而后余太傅以问药为名也支走了医官,这才对辛澄道:“我们不可久留,长话短说。”“我们本安排死士欲行刺阮戢,毕竟以他今日之功来看,他才是复国之最大阻碍,可惜功败垂成,而萧皇帝竟早有准备,如今正全力在猎场内搜捕缉拿。经此一道,皇帝猜忌之心又起,我们需得蛰伏,甚至撤出京都,但不可贸然行动,我以你受伤为由,向陛下提议为了你回江南议亲,如此最为妥帖。”辛澄快速消化这些信息,并在脑中安排对各路人马的应对之策。“别想了。”余理惯是瞧不起她,“阮戢说他与你在山崖下一整晚,他还受了伤,还遇到狼群,如此天时地利,你竟没能杀了他,女人就是女人,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为大昌生下正统继承人……”在余太傅的眼神制止下,他甩了甩袖子没说下去。辛澄冷笑:“你们告诉我是杀阮戢了?”“可你还保护他!”“好了,”余太傅留神着外面的动静,小声道,“救阮戢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萧皇帝本怀疑你为何约他去那处,但阮戢极力为你作保,当下你暂且无事,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尽早离开京都为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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