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也是极尽奢华,顶上挂着的都是千金一盏琉璃灯,锦绣帷幕随风轻轻摆动,墙壁上饰有金玉彩绘,不同隔间还有小桥连接,底下有水流养着品种贵重的鱼儿,连来往的侍女都穿着绫罗衣裳,西边还有戏台和坐席。 她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被安排在二楼居住,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她的房间离大夫人和谢芸要远一些。 正当她打算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人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谢苓大惊,可还没等她来得及挣脱就被这个人拖进楼后面的疑似是一个杂物间的地方。 谢苓差点叫出声来,却被那人气势汹汹地用粗哑的男声威胁道:“敢叫就杀了你。” 那人又用手顺着她的腰摸下去,撩起裙子扯开她的亵裤,伸出指尖细细挑逗和揉捻着她敏感的阴部,她感觉自己轻而易举地就被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挑起了欲望,尽管自行抒解过很多次,但都不及和肉体之间的肌肤相亲更能解瘾。 男子急不可耐地撇开衣摆,露出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猛地一下进入她泥泞不堪的小穴,穴内的媚肉层层紧密包裹住粗长的欲龙,他只觉浑身爽快,架起她的大腿开始大力冲撞起来,谢苓扶着他的克制着自己不因这凶猛的动作发出叫声,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她淹没在欲海中,几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沉溺在这场性爱里。 谢苓还在高潮中迷茫不知所措,就被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着躲进似是里间的帷幕里,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蜜穴里,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他们以一个尴尬的姿势站在帷幕后狭小的空间里。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甚至不敢呼吸,心里十分恐慌,她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困窘的情境,此番情况可以说十分刺激了,万一被发现…… “等等!我在这边看看。” 这时一只猫从旁边突然跳了出来,那人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气馁 他们急匆匆地离开了。 但她无意间摸到他的腰处有块硬质牌子,神智瞬间恢复了清醒,趁他将阳具抽出来的时候,她把牌子藏进了自己的袖口,这个男人也没有将她灭口的意思,只是转身离开了。 她拿出那块顺走的牌子一看,这不就是之前在月牙酒楼里看到的那一块吗?这个男人大概是刺史的人,想来是父亲对他们进行了清算,所以才被追赶至此,她猜测着,又将银牌谨慎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