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挂树梢,已是深夜,温热的风轻轻从窗户吹进屋里,四下宁静安详。谢苓却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她感觉情况不太好,体内一直有隐隐约约的燥热感,这几天越来越明显,仅仅是自渎已经无法让她舒畅起来。 谢苓不打算叫醒言秋,悄悄带了一包衣服就往西边走,小心翼翼避开巡夜的宫人,来到有浴池的房间,堂屋空间很大,整洁干净,有几扇花草纹路的屏风将屋子分成几个隔间,桌上还摆着皂角、澡豆及几种香料,还有若干巾帕。 她小心地走上前,发现梁云颂那张极为俊秀的脸色通红的不正常,眼神迷蒙,不断揪着胸口的衣服粗喘着,听到耳边的脚步声又转头直勾勾地盯着谢苓,谢苓怀疑他这状况是中春药了,刚想说话:“你……”眼前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死死地搂住她的肩膀,直接热情地吻住谢苓的嘴唇。 她反手扶着他的腰,和他唇齿交缠的同时一点点往后退,到浴池的时候猛地往后拉着梁云颂的腰带,两人一起“哗啦”一声倒进池子里,水花四溅得地上到处都是,但冰冷的水没有让他神智清醒过来,而是顺手撕开谢苓身上湿透的衣服,自己炙热的昂扬就突然顶进去。 完事后,谢苓发觉梁云颂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梁云颂?喂!”没有得到回应,她费了一番劲将他拖到池子外,好在池子还不算深。 就在她把巾帕拿到隔间里,想再试试能不能唤醒梁云颂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