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呼唤小新疆做什么? “到!” “有!” “是!”托库那叶尔和阿曼同时应答。 可是,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真不容易。说不容易是因为,在这样一种恶劣的环境下,别说讲究卫生,注意饮食习惯了,能有吃的就不错了。 停了一下,他又道:“羊肉到是还有不少,但在这么高的雪山上,气压太低,水只能烧到80c,煮不熟的羊肉,工友们现在都不敢吃了。”由于之前那工友的病况,及后来肖玉对健康知识的讲座,其结果产生了这样的负效应。 “肖领队,你看这事”见肖玉低头不语,饮事长有点着急。 “如果省着点吃的话,最多只够吃两天的了。”饮事长回答。 “对啊,肖领队这个办法行,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饮事长听了似乎很高兴地走了。 走在一旁的卡秋莎,一直在注意地听着他与饮事长的谈话,此时此刻,看到肖玉这种阴郁的神情,便知他内心一定在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而揪心,因此道:“上校,可以让易彪他们统计一下工友的身体状况,身体素质好的,可以拿半熟的羊肉充饥,身体不好的,给他们熬馕粥,熬得稠些这样不容易饥饿,喝了这种粥也不会生病。” “唉!她是心疼你,怕你累着,刚做完手术得注意点休息。”方东明不知啥时候来到他的身边,碰了一下他的臂膀。 “什么?就是让你多休息啊,你可别多想啊。”方东明向肖玉挤了下眼:“我也去看看,马上要开饭了,说不定还能想出更好办法来。”不等回答也溜了。 女上尉和方东明是究竟是啥意思?先不管他们,再说小新疆和阿曼两人,负责看护雪橇上的病人,一路跟在驮队的后面艰难地走着。 过了一会儿,托库那叶尔才说道:“跟你差不多的时间吧。”说着想了想,又看了对方一眼:“对了,也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小新疆道。 “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问,你是从哪里来?之前的事想起来没?”托库那叶尔好奇地问,女孩那次在被问询时的大哭,在他看来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现在再问她,可能不会那样了吧。 “我,差点死了,好象是被人救了。”没想到,阿曼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后面的事又象是做梦一样理不清了,再想不起来。唉!算了,不想了。”到是阿曼忽然象是释然了一样,抬起头,对小新疆苦笑了一下。于是,两人都不再开口说话,只闻听凄厉的寒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 女孩见问也仔细听了听,果然,凄厉的寒风中夹杂着另一种极其微弱的声音,时断时续。“我听到了,但好象又突然断了,估计是风在和雪打架吧。”女孩对托库那叶尔做了个手势,眨了下眼晴。 可这回,阿曼却是哎呀了一声,也不及再说什么,直向拉雪橇的两名工友摆手道:“快停,快停下来。”而不明其由的两名工友,包括小新疆在内,都一起惊讶地看着她,不知女孩要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