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电报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尽快联络留守于对岸的智勇二大队队副,配合主力部队的再举进攻。 于是,他收好电台,疾速出了地下室,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直接由祠堂的前门溜了出去。 笠日,宋希濂将军并陶副参谋长一行抵达三十六师师部,获悉过江的敌军,除留下三百余尸体外,其它皆退回江西,与我军两岸对峙。 “是。”熊团长立正肯定地回答:“龙陵地区智勇二大队韩志彪与滇西中共地下党南宫春同志紧密配合,有效地阻日军于安罗山附近,为我军的援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这头等功理应是他们的。” 站在一边的倪雪山这时答道:“报告宋将军,韩队长正在保山医院疗伤,估计南班主和他们的兄弟们都在那儿。” 勤务兵赶忙紧跑过去,拉开车门,宋希濂与参谋官上车坐于前排,而熊团长与倪雪山等就坐于车后,司机发动吉普,一路扬尘而去。 “倪大哥。”这时,一个婷婷秀丽的女护士,戴着护士帽,手端一个药盘从医务室正好走出来。 恰原来,肖子滢并没有与桥同归于尽,那天一声爆响,桥从中间断裂坍塌,而肖子滢和小合桃他们已然跑到了桥的那端,幸免遇难,只是在桥跨塌的巨大震荡时,疾旋的风流把她的围脖一同带起,飘向空中,被对岸的肖玉正好看见。 一行人随同她走进第三间病房,一进屋,便看到一个胳膊和腿上缠着绷带的大高个半躺在病床上,正同旁边一个书生样的玉面郎说着话。 对于宋司令,韩志彪早有耳闻,但没见过,一听如此说,又见随后进门来的一位国军高级将领,他便赶紧硬撑着从床上站起来行军礼,却被宋希濂上前温言制止,以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南班主,我们又见面了。”宋希濂含笑与这位地下党同盟军握手:“这次我可不是来看演出的,而是来向你们道贺的。” “你们在援军到来之前,有力的拖住了敌人,使其不能轻易进犯我江东,这难道不该贺吗?”宋希濂也幽默反问。 宋希濂接过看后不禁对众人道:“我还有一贺。”他举了下手中的那份电报:“重庆统帅部急电,命我第十一集团军出师攻打江西,收复失地。”面带激动。 倪雪山懂,况且这次肃清过江的小股日军太不过瘾了,于是也随声附和:“是啊,宋将军,我们智勇游击队对江西那边的地形很熟,这头一仗非我们莫属啊。” “所以。”他想了一下又道:“我想派一支侦察小组先偷渡过去,弄清对岸日军现在的兵力部署情况,那么,这支侦察小组,无疑是你们游击大队来承担,人不要多,至于怎么调派,由你们内部自行决定。” 他不说,大家心里也清楚,宋希濂安慰道:“不要急,仗有的打,伤一定要养好。”说着,侧过头去对站在一旁,始终没啃一声的肖子滢道:“护士小姐,辛苦了,这仗一打起来,你们就是我们战士的后勤保障啊。” “肖子滢,肖玉是你什么人?”宋希濂听女护士报出姓名,便不禁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