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而姜家那边,姜子钧据说在南方又立了军功! ee不过,苏修在期间倒是夸了几遍他写的片段,直白夸他概括得言辞准确、字句中立、事件描述完整,是难得的修史好苗子。 ee这使得苏修忍不住时不时就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打量他,三天两头提醒他,“你不打架的时候,怎么看都怎么让人觉得省心!” ee秦朝宁:“……” ee他有罪!苏修撰,他知道错了! ee苏修一脸惋惜,连连摇头,“眼下怕是门都没了。那些人看你,现下就像看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ee秦朝宁握笔的手一顿:“……” ee无奈,秦朝宁扶额,提醒这位在戊字号房唯一一个对他稍微热情些的同僚道,“不知苏修撰,今日的片段可是早早写完了?” ee闻言,苏修顿时一惊,“……完了!” ee秦朝宁见他终于重新沉浸在公务里,便悄悄深呼吸一口气,也和其余同僚一般,头都不抬地继续挥笔写着。 ee六月初二这天, 秦朝宁如常在戊字号房里面,认真仔细地编写着叙事片段。 ee甚至是, 他偶尔能够在实录里看得出记录太祖一言一行的史官们在文字底下的掩藏的太祖窘事。 ee除非是要去内廷官吏的净房, 否则他们都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案桌。 ee大家的脑袋都是一致地半垂着,注意力都在实录上。 ee“各位大人, 下官是从户部来的, 奉旨抽调秦朝宁秦大人过去户部协助。”他拿出明黄色的圣旨,笑着说道。 ee怎么会有户部主动来抽调修史的修撰这种事呀?!简直闻所未闻好吗! ee闻言, 屋子里的几人都转过身看向最后那张案桌所在的秦朝宁。 ee他的“下官”二字一出口,屋子里的其他人不由得产生了些许不满。 ee不过, 稍后他们就想明白了,谦词这是对圣旨的尊重, 却也仍然还是产生了一丝不舒坦。 ee这语气和笑容,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对秦朝宁是很真挚的态度,隐约还很敬重他们戊字号房这位正历十年的状元郎。 ee不过,没等他们探究,对方就开开心心地带着秦朝宁离开了。 ee不是,你们不是刚第一次见面吗,眨眼间就这么熟稔了吗?! ee由于却是震惊,他的人便显得又乖又呆。 ee都是翰林院那些年长的官吏们没半点容人之量! ee所以,一旦有了什么矛盾,双方都会下意识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 ee这些官吏们不仅主动给秦朝宁摆好了案桌,布好了纸张笔墨,奉上了热茶,还对他各种嘘寒问暖。 ee“下次小秦大人倘若被翰林院那群假清高给欺负了,就喊上咱们户部的弟兄们,咱们户部过去给您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