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结束时方思莘带着四人去吃涮羊肉,西北的羊肉味道很香,连平日里不爱吃羊肉的李薇薇都吃了好些。
她们也点了酒,白酒和啤酒。李薇薇很少喝酒,多喝了两杯就醉了,回宾馆的时候又是娄夏把她抱到车里,也许是娄夏自己也有些醉,她总觉得把李薇薇安顿上车这个过程,比起以前更难了。
这次她们还是定了三个房间,李薇薇一到宾馆就昏睡过去,娄夏怕吵醒她,就找前台要了取卡针,跑去方思莘房里折腾。
方思莘开门时表情有些不自在,娄夏没怎么放心上,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喝多了,就大剌剌绕过她去小桌子上折腾手机,结果她刚把手机卡从坏掉的手机里取出来,就从浴室走出来一个洗完澡了香喷喷、热腾腾的狐姐。
“啊呀,娄夏,”狐姐有些意外,“你房间的浴室也坏了?”
浴室也能坏吗?娄夏大震撼,狐姐现在这瞎话都编的这么随便了吗?
三人轮番洗了澡,就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还是狐姐先开了口,延续越野车上和娄夏没谈完的话题,狐姐对她那句“我对杜老师好像有点变质”似乎非常疑惑,但她并不是对“变质”感到疑惑,而是疑惑娄夏怎么现在才觉得变质。
“啊?”娄夏满头雾水。
狐姐也觉得很奇怪:“你说的‘变质’,指的是想和杜老师进行一些亲密的举动,不是吗?”
娄夏就红着脸嗯了一声。
狐姐:“听你的意思,最近这种变质才开始被你察觉并影响到你,那如果此前没有那种‘变质’的感觉,那你又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她的呢?”
娄夏拧着眉,悠悠开了瓶水喝:“喜欢就是喜欢啊。难道喜欢就一定得有这种,嗯,变质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