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用舌头推拒着。 一直等到嘴里的涩味被老婆甜甜软软的舌头打扫干净后,老婆才松开了你。 老婆探头亲了口你,拎起手铐在你面前晃了晃,“这个怎么办?” 26 “留、个、纪、念。”你咬牙切齿道。 “走吧。”你拍了拍老婆的屁股,“今天抱不动你了,自己站起来。” 你无奈,颤抖着腿站了起来,走到洗手台旁清理,“嗯,虚了。” 看着你洗干净手。 看着你翻好领口。 看着你一步一步,从那个狼狈的状态抽出来,恢复成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你看着老婆痴望你的样子,有些好笑。 老婆猛地回过神,狠狠朝你扑来“呜呜呜老公好帅!!” 你拍了拍老婆的背,哄道,“行了,别闹了,你老公快被你压倒了,快下去。” “胡说什么,”你失笑,“醉酒,没力气了。” 你猝不及防陷进老婆的怀中,还是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老婆哼哼了两声,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不满道,“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老公你好烦呐。” 只是老婆走着走着,突然猛地停住。 28 你一惊,猛地弹起来,挣扎着要从老婆的怀里出来。 你有些气恼,“放我下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路哥也是一样。” 老婆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下头,“部长有心了。” 老婆幽怨地看了眼你,委委屈屈把你放了下来。 你这才看清另一个人是谁。 大佬好像的确说过自己叫什么,只是你因为脸盲,不怎么习惯记别人的名字,也就只记得人是个大佬。 自己这副样子本就不堪,让老婆和部长看见也就算了,连这么个完全不熟的人也窥见了你的窘态。你有些烦躁。 大佬主动伸出手,眉眼弯起,“你好,我是路不怠。” 老婆反而表现得有点冷漠,只是淡淡看了眼大佬,“你好,我是白行的爱人,周容栖。”说完才捏着指尖回握了下大佬的手。 30 又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你和部长都愣了愣。 你之前一直以为归齐是归为整齐的意思,那一节课的笑就没停下来。到下课部长睡醒过来了,就喊他“到底哥”。 你没有屈服,边笑边说,“你不是一直让我叫哥吗,要么就这个,要么我还是叫你夏归齐。” 你笑得不行,“到哥会不会太像二流子了。还是到底哥实在。” 31 你、部长还有老婆曾经是很好的朋友,那是高中时候的事。 你和老婆的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只有部长的成绩不行,每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还三天两头闹着要跟人打架。 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对部长能安安分分被你压着学习感到吃惊,于是三次里总有两次会假装给老婆面子,陪着部长去玩。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你和老婆在一起。 部长如当头棒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次过后,你们与部长之间仿佛生出一道裂缝,彼此渐行渐远。 只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做法。你们没有谈论过高中那份友谊,就仿佛你们从未相识。 在那声“到哥”后,空气中莫名充斥着微妙的气氛。 老婆说这话时,眼睛直盯盯看着部长,这话主要是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他从口袋内侧翻出两盒药递给老婆,“这是胃药和醒酒药,刚好备了点,拿 老婆似笑非笑看了看他,十指伸过去扣住了你的手,“不用了,家里都有,我们就先走了。” 他慢慢把药放了回去,“那拜拜。” 31 一进门老婆就把你摁倒在门边,哼唧道,“下次不准喝那么多酒了!” 老婆还是不满,“回回都这么说,每次到了喝酒的时候,还不是把保证忘到天边去了。” 老婆眼睛一转,“老公给我上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老婆瞬间又变得恶狠狠起来,咬了口你才道,“那这个月的公粮要多交三份!” “哼哼。”老婆扯了个鬼脸,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路。 你拿了件浴袍进去,随手反锁上门。一转身,刚好与镜子里的你碰了个照面。 你面无表情地脱下衬衫,才发现你半个上身都布满了吻痕。不知道是那个强/奸犯还是老婆留下的。胸前的两点更是已经发红发肿,甚至微微破了点皮。 你弯腰脱下裤子,踏进了浴缸里。 浮浮沉沉。 这事来的实在太过莫名其妙,毫无逻辑,毫无根据,开头和结尾都是一样的猝不及防,好像单单只是为了折辱你才做的这事。 门突然被敲响。 你泡了很久吗?你想着,慢吞吞从水里爬了起来。 你披上浴衣出去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老婆蹲在门口,眼冒星星,“哇……老公好帅!” 你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老婆是个小色迷这事你已经知道很久了,“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腻吗?” 不管多少次,你总会被老婆的直球弄得面红耳赤,“好……快去洗澡。” 35 你坐在床边,抽了根烟出来。打火机捏在手里好几分钟,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随手把烟塞回去,藏进了柜子里。 “老婆,有人给你——”话才说到一半,电话突然就挂了,与此同时,一条短信发过来。 老婆:“啊……*︿%g……”隔着门,老婆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136426xxxxx:我错了。 你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不安。 大约过了八九分钟,手机屏幕又亮了。你下意识看过去,发现还是同一个人。 36 过了分钟,随着“咔嗒”一声,老婆擦着头从浴室走了出来,“老公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等看清你在干什么后,老婆怒目,“你居然在抽烟!我不是把你所有烟都没收了吗,你怎么又有烟了!” 你解释道,“我没抽,我连火都没点。” “……”你面红耳赤,急忙换了个话题,“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还没来得及给你他就挂了,你不看看是谁?” 你注意到老婆看到信息的那一刻,表情变凶了。 “一个傻/逼,不管他,老公我们继续。” 老婆敷衍道,“一个gay蜜,人挺傻/逼的,刚刚绝交。” 老婆没有在意,眼神直往你喉结和锁骨那块看,胡乱点了两下头。 你有些气恼,又有些羞耻,只能佯作自然地将衣领拉高,“你怎么一天到晚就在想那种事。” “?”你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又糊弄我。“你别开视线,耳朵微红,算是放过这个话题了。 ”还行,“你捏住他的脸颊肉晃了晃,”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对于老婆格外痴迷你的身体这件事,你是在你们交往的,手指轻缓而有技巧地挑/逗着你的几把。 不知过了多久,你忍不住射了出来,腿无意识发着抖。 你有些恍惚。 37 你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早在昨晚就被扒光了。腿间和胸前都清凉凉的,你猜是老婆给你上了药。 “今天乐团要排练,老公记得好好吃饭!”——亲亲老婆 你打算去一趟ktv。 这家ktv离你们公司有些远,消费也高,你们一般不会去,至于昨天…… 你有些烦闷。 你编了个东西丢了的理由,顺利找到负责人,却卡在了查监控那一步。 你不太信,直言道,“那就向更上级打汇报,主动让客人看监控总比报警后被迫拿出来影响小。” 然而—— 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间段坏…… 保安挠了挠头,“今天一来就发现坏了,我已经给物业打了维修报告。” “我们晚上分两班,十一点交接,第二班上到凌晨五点,然后下午三点再上班。但是也没看见有人在群里报备,所以应该就是今天坏的。”保安老老实实说道。 负责人打断了你的思考,“您看……不然等师傅过来修理,看看那段监控有没有保留再……” 负责人看了眼保安,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不是!两个月!”负责人连忙开口。 “一个月。”你笑了笑,“就一个月,不行我就报警了。” 这个ktv肯定有些问题。 回去或许可以写篇相关的稿子。 你没有回家,反而是拐去了家私人健身房。 不过刚好,你并不喜欢人多。 所以便把锻炼这件事提上了日常。 嗯,你没有再穿衬衫了。 你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拿过了手机。 出乎你意料的是,你刚刚拿过手机,就看到部长给你发了几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那个,那天我听见你哭了 夏夏夏夏不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失笑,手指不自觉蜷缩,犹犹豫豫打了几行字,最后又全部删掉,只回了个“好。” 就算是穿上大人的衣服,也藏不住他浑身上下的少年感。 其实你刚开始,是先认识夏归齐的。 在高中之前你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谣言刚开始是小范围传开的,然后一点点扩大,再扩大。扩大到最后,仿佛没听过你的相关事迹,就不敢说自己是一中的学生。 你并不觉得这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左右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一直到某一天,欺凌终于不再只停留于言语上。在放学后,一帮男生把你堵到了小树林。 你其实挺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奚落你还要用这么美好的形容。 那男生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被气得发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少自作多情!!” 你虽然不会打架,但也被逼出了几分火气。 你这么想着,慢吞吞盯着他们的鞋,试图用鞋的颜色来分辨人物。 只是你还没动手,就听见一道嘹亮的少年声远远传来。 ——“号外号外,学生会还有三分钟就要过来检查啦!” 面前那一堆少年哪见过这阵仗,当场都急了眼。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从人堆外走进人堆里,一步一步踏进了你的世界。 这会也没有人管你了,一个两个鹌鹑似的喊了声“齐哥”,就灰溜溜地跑路了。 你有些愣,“你认识我?” 说完他又看了看你,眼 说完摆摆手就打算走了。 “你是谁?” 少年微微偏了偏头,思考了会儿,边笑边补上后半句话,“这个学校的校霸?” 他笑得肆意。 42 你这个周末并没有调查出什么东西,只好把仅有的几条信息记录下来,整理好心情去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有人在看你。 你有些不适,勉强安慰自己是错觉。 这一天的工作你都心不在焉,在座位上发了好久的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你随意收拾了下便打算回家。 “你是准备回家吗?” 你猜测他是大佬。 大佬笑了笑,“我听归齐说你住岐环路那边,刚好顺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大佬看了看你的脸色,又补充道,“归齐先前经常跟我提起顾先生,所以我也有些好奇——” 你抿了抿唇,想拒绝又不知从何拒绝。 44 大佬引着你聊天,从各国经济发展一路聊到了当前就业形势。 你点了点头,有些讶异。 “栖栖确实很厉害。”你认真回复道。 大佬问道,“顾先生会去看演出吗?我昨天买票的时候看见没剩多少张了,我刚好买了两张,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 大佬看起来有些遗憾,“那真是可惜……岐环路到了,顾先生家住哪边?” 你扭头,“把我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我家就在附近。” 你道了声谢便下车了,刚准备离开又听见大佬喊了你一声。 你抬眼跟他对视上,低声应了声。 你在回家的路上还一直想着大佬。 这份危险感并不是由于你的第六感或者敏锐观察而得出的,反而更像是…… 可在此之前,你并不认识大佬。或者说,你对大佬并没有一个完整且清晰的印象。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辱骂声,你没有理会,只是又绕了几圈,试图把自己从死巷子里绕出来。 你这才意识到刚刚那辱骂声意味着什么——你是碰到霸凌现场了。 你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大声捧读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聚众斗殴罪。聚众斗殴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把手机一收,冷静说道,“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怎么又是红鞋子。你腹诽,决定把家里所有的红鞋子都扔掉。 红鞋子深呼吸了两下,狠狠等了你两眼,气沉丹田,很有气势地喊了声,“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你无奈地摆手,嘀咕了句,“法律的力量。” 你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颗水果糖。老婆很爱吃这种糖,所以你经常会往包里放一些。 那人终于有了些动静,懒懒地抬起眼皮。 他伸手拿过了糖,声音喑哑,“谢谢。” “不是他们的,”他摇了摇头,将糖塞进了嘴里,”是我家里人打的。“ 他没有说话,一只手突然拽住了你的裤脚,攀附着站了起来。 ”陪我去趟医院吧。“他说。 ”求求你了,好不好?“他的语气低落,原本的狼性全然丢弃,反而像只到处挨打的流浪狗,一旦被人施舍了一点善意,就恬不知耻地缠上去,试图汲取更多的温度。 你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于是你还是继续施舍了点从圣母那借来的善心,陪他去了趟医院。初次见面,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46 老婆早在三天前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昨晚睡前更是不停地闹你,直把你撩得双眼都红了才安分地躺回去,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47 手里的稿写了一半就被丢进回收站。连空空的大脑都知道那是份什么垃圾。 只是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被部长辞退了。你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的这一行为,然后毫不留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48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49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 而是一个勾人心魄的艳鬼。 好在没一会儿,老婆就回来了。 等你递了个软眼刀过去,老婆才收敛笑意,抽了张纸帮你细细擦着。 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时间快到了,我领老公去座位。”老婆站起来,牵着你出了门。 这一路很是引人注意。路过的人的目光总会先在老婆身上停个几秒,然后定定地移到你的身上。 他狠狠亲了你一口,愤愤道,“招蜂引蝶。”然后拿着纸巾用力在你嘴上擦着,这次应该是彻底擦干净了。 51 四周的灯光暗下来,一束舞台光“唰”地亮起,笼罩住了端坐在钢琴前的人。 老婆的腰背很直,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钢琴上。 破碎、挣扎、沉溺和压抑。 52 你连忙把亮度调低,才低头看是谁给你发的消息。 消息很短也很急促。 很莫名其妙的一条消息。 53 入眼是一片黑。 “咔”得一声响,一个东西被拷在了手上。 ……是之前那个强/奸犯?! 男人的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跟你老婆在这亲了。” 男人捏着你的脸,唇瓣跟着凑了上来,你有些犯恶心,条件反射一蹬,踢到一个略硬的东西。 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的舌头搅了个翻天覆地,一颗东西被顺着推进了你的嘴里。 你惊恐地把人推开,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给我喂什么东西!” 你愣了下,舌头舔了舔那颗东西滑过了地方,居然真的品出了些甜味。 你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你这才发现你简直是在以螳当车。 你还在推拒,却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你半是期待半是紧张。 54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你的双腿凉飕飕被晾在外边,隔 你心下一“咯噔”,当真想不管不顾喊出声。 他是只会这一招吗?!你恼火地想。 你其实也没真想叫,只是气不过罢了。 更何况…… 55 辛辣涩苦。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还是柠檬味的。 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这么凶?” 你懒得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58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出了些。 衣柜外的人大概是接起了电话,脚步声再次响起来,渐行渐远。 高度紧张的大脑慢了下来,酒精顺势侵入。 ……那个王八蛋给你灌的酒浓度到底有多高! 59 醒来时眼上还覆着那条红丝巾,手铐倒是解开了。 耳朵好像捕捉到几声急促的喘息。 入目还是一片红,纱状的帷幕垂下来,绣着“龙凤呈祥”四个字。 你像一个待嫁的新娘躺在床上,耳边放了根精美的簪子。 你呼吸一滞,脑里只有逃跑。 那人呼吸一沉,抬手抓住了你。 剑眉星目,鼻梁挺立。 这么凶的眼神……这人好像是……大佬?! 大佬抬起眼打量你,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又凶又莽的吻落到了脖子上,红丝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捆到了你的手上,你被迫打开身体,呈现出令人宰割的姿势。 大佬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误以为你还穿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在中间扯着,好半天都没扯开。 大佬的双眼泛红,眼底除了情/欲外还有几分迷茫。汗被情/欲逼出,已然布满了整个额头,挂在上面要坠不坠的样子。 这武力值……好像有些过高了……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大佬摁住你的腿,呼吸重了好几分。 61 你急促地喘息,集中力气一踢,刚好踹中他的腹部。 你趁机翻下床,刚踉跄着站起来,就又被扑倒。 你略带痛苦地摇头,想摆脱他的辖制。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的大腿。 62 你双眼瞪大,身体死了般僵硬,穴道死死卡住了那根手指。 你被凉得一哆嗦,身后的那根手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 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该怎么办? 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是谁在叫? 总之一定不是你。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你喉口一腥。 66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大佬笑了声。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催情香薰?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这、都、他、妈、的、怪、谁!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他说,“行。”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你低低应了声。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75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76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77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78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80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你问:“几点走的?”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是部长。 敌暗你明。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只见上面写着——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 81 “都是一个圈子的,年龄地位都相当,我哥跟他们一起谈过生意,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聊完后部长又歪了回去,甚至嚣张地开了把游戏。 听着耳边熟悉的骂人声与游戏音效,你久违地有些安心,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你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被里,额上重重压着一块湿毛巾。 门“滴滴”两声被打开,部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他开了瓶水,把药递到了你嘴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啊!快吃药!” 部长凶你,“爱吃不吃,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你。”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83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85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你起身推开窗户。 但出乎意料的是,力度并没有很大。 “顾白行,新年快乐!”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外婆。 外婆把餐盒递给了你,拍了拍你的手,“去找他吧。” “嗯。”你重重点了下头,抓着餐盒和飞机跑了下去。 你一直跑到门口才停了下来,与盯着大门的夏归齐打了个对眼。 你控制不住笑,第一次主动扑上去抱住了人。 那天大概是你最晚回家的一天。 你这才发现他的衣服薄的可以。 夏归齐看着你,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咽了咽口水。 夏归齐的衣服明明很单薄,少年身体也并不壮硕,可他的手心却很烫,烫到……被他抓住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夏归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烟花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三根仙女棒塞进你手里。 你们都没有松开手。 “好不好看?”夏归齐在你耳边问。 你把视线转回了仙女棒上。 夏归齐愣在原地,一直到仙女棒燃尽都还没有动静。 老城区的天空常年都暗且沉,寻不到一颗星星。 在一片星空中,夏归齐说——“好看。” 也因此错过了少年眼底的炽热爱意。 等想起饺子时,它已经凉透了。 你倒是想劝他,却反被他捏住手,张牙舞爪说自己要吃。 夏归齐大概是发现了,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不知为什么想笑,便拿手抵着嘴偷笑。 你还没开始笑,夏归齐反倒憋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你把少年所有的心动都给了夏归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