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同,你一定要醒过来,知道吗?” 殷老爷子却并不心灰,距离十一没几天了,等到阮行书嫁进来,译同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阮华池也回到了家,看到任雪梦关心的问:“风华怎么样了?” “唉,那就让他自己先静一静吧。”阮华池叹息道。 阮华池沉着脸:“你放心,我会让他跪地求饶。” 很快,阮行书就知道阮家用了什么招数来对付他了。 “这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名字?你上学期期末成绩可是第一名,平时成绩也是满分,一等奖那是拿定的,再不济也不可能连三等奖都没有,这也太假了吧?”舍友李飞叫嚷嚷。 “肯定是。”陆永年暴脾气:“我们去找辅导员问清楚,不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金建辉若有所思:“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在搞你?” 除了阮家还能有谁?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金建辉问。 校级的奖学金,一等奖也就两千块,这点损失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如果拿到阮家暗中操纵奖学金的证据,那就是把柄,日后他嫁给殷译同跟阮家正式决裂,他可以借此站在道德制高点拿捏他们。 “你的专业成绩是够了的,不过你的课外活动分数不够。”老杨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打官腔。 老杨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透了个话:“阮行书,听说你前段时间找到亲生父母了?你这亲生父母觉悟高啊,找了院里的领导,表示放弃奖学金助学金等奖项,让给其他有需要的同学,院里以你为荣啊。” 别忘了,他学的可是法律。 阮行书先表明自己跟亲生父母之间存在矛盾,也没有说得很透,就让人自己脑补:“虽然我们相认了,但严格来说他们在法律意义上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已经成年,他们是没有任何权利替我做任何决定的,而我也没有任何放弃自己的合法权利的想法,所以对于院里的决定,我会提出申诉。” 阮行书举起酒杯:“就当做是院里派给我的第一个实习任务,希望到时候我的表现不会让老师们失望。” 老杨举杯跟他碰了一个。 “唉。”阮行书叹息一声,并没有隐瞒:“是我那刚认的亲生父母。” 大半个月前阮行书认亲的事情,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舍友们还是知道的。 金建辉家里有钱,见多了豪门里的龌龊,很快就看出来了问题:“你得罪他们了?” 陆永年:“难怪我们做不了有钱人,原来我们的脑回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