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岩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他一脚挡住了钱猴子的进攻之后,刚想追击,钱猴子却忽然朝着湖面一翻,一个猛子之后,便消失在了水面之下。
“哼,王八蛋,还想逃?真是痴人说梦啊!”吴岩不屑的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湖面上便一阵翻滚,毛锚揪着如同死狗一样的钱猴子游到了快艇边,再一扔,钱猴子便又重新回到了快艇中。
吴岩走过去,踢了钱猴子一脚,说道:“钱猴子,你倒是给我跑啊,你跑一次,老子就抓你一次,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无法逃出生天的滋味儿。”
这种绝对的打击,与强烈的精神压力压迫之下,钱猴子心知自己太低估了这两个人的能力,今天晚上可算是彻底的栽这儿了。
不由得,钱猴子垂头丧气的说道:“我输了,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谁知,吴岩却笑着摇摇头说:“杀你脏了我的手,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不如实回答的话,那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哎,我都说,如实说,绝对不隐瞒”钱猴子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好,我问你,高明戈是不是在你的巢子里洗钱?”吴岩问道。
钱猴子听了之后,立刻瞪大了猴眼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事?”
“甭管,我问你,帮助高明戈洗钱的人是什么来路?”吴岩踢了钱猴子一脚,道。
钱猴子立刻叫声起来:“大哥,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们都是挂着巢子的招牌进行的交易,我只是一个提供场地,并且赚取好处费的,一般都不会过问对方的具体底细”钱猴子猴眼滴溜乱转,道。
吴岩一听就觉得这个钱猴子没有说实话,你丫的开巢子,连对方的来路都不清楚,就敢提供场地,不是想钱想疯了,那就是在隐瞒什么。
想到这儿,吴岩朝着毛锚打了个眼色,毛锚立刻揪住钱猴子倒栽在水底,让这家伙吃饱了水,变成了一只水猴子后,这才拖了上来。
“钱猴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不老实交代的话,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了”吴岩厉声喝道。
尝饱了苦头的钱猴子,这回儿也总算是老实了,他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哥,我只知道对方也是道上的人,据说是来自下沙的一些大哥,好像是叫做什么豪哥的,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真确定你没有再隐瞒什么?”吴岩点了点头,又朝着毛锚使了个眼色,给钱猴子又加了点餐,让他吃了个够之后,这才拖了上来。
已经只剩半条命的钱猴子,躺在甲板上,痛哭流涕的说道:“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出来了啊。”
“那好吧,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吴岩摆了摆手,道。
“那我可以走了吗?”钱猴子忐忑的说道。
“滚吧!”吴岩说。
那钱猴子立刻屁滚尿流的从快艇的甲板上跳下了湖面,朝着湖岛茶馆的方向游去,他这会儿总算是庆幸可以逃出生天了。
而毛锚却有些郁闷的说道:“岩哥,你是不是太草率了,放这钱猴子走,难道就不怕他坏事?”
“谁说我要放过他了?我只不过是想要变着花样折磨他而已”吴岩笑眯眯的说,掏出电话给周波打了过去,通知他过来围剿湖岛茶馆下的巢子了。
毛锚立刻就闭嘴不说话了,这个钱猴子也活该要倒霉,遇上吴岩这样的人,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很快,周波便亲自带队对这个巢子进行查封。
这个湖岛茶馆底下的巢子,周波也听说过,据说来历有些大,而且专门干些肮脏龌龊的勾当,只是因为其中纠结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以至于,周波就算知道有这颗毒瘤的存在,却一直没有下手进行铲除。
现在,这个巢子的老大钱猴子,竟然不知死活的惹上吴岩,那可真是自寻死路了。
而辛辛苦苦,游得半死的钱猴子在游回了那个暗藏的码头之后,躺了一会儿,刚想给高明戈他们通风报信时。
一只枪却抵住了他的脑袋:“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钱猴子立刻举起了双手,待回过头看清楚是一棒子穿着警服的大盖帽之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妈的,人家这是在逗自个儿玩呢。
当夜,周波押回了钱猴子,并且对他进行突击审讯,在层层厉害关系的压迫之下,钱猴子这个外强中干的混混,很快便吐露出来了一部分实情。
周波掌控了这些证据之后,立刻来到了隔壁的审讯室,跟吴岩商讨此事。(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