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垂下脑袋,盯着地上的厚地毯,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吐槽什么。 他可没忘记还有别的雌虫在场,难道他的雄主并不是想玩别的雌虫,而是想在别的雌虫面前玩自己? 在别的雌虫面前被玩、弄,真的太羞、耻了。 谢黎察觉怀里小家伙的躁动,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安慰,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关于系统的事情,还真没注意到房间里的尴尬气氛。 他注意到有几个字的写法上有细微的差别,这个发现差点没让他爆粗口。 他将三张草稿纸摊开,在一堆狂草字体中,发现了有几个今草字体。 相较于更加狂放酣畅的狂草,那几个连笔今草字混在其中,要不是对今草和狂草书法极了解的人,根本区分不了。 “阿尔温,谢……我雌父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他扭头看向小家伙,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特别是眼睛,有什么异常吗?” 那双透亮的血眸瞬间溢满兴奋,一向冷静自持的谢黎按捺不住地将小家伙按倒在桌子上,含住那柔软温热的唇。 这是一个炙热且漫长的吻。 他翘开那几日没有光顾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扫掠过每一寸肌肤,攫取着压抑渴望已久的芬芳。 他不满地加深这个吻,再加深,一只手沿着小家伙的手臂直捋到其掌心,将其压在头顶,苍白修长的手指放肆地插入纤细的手指指缝间,引起小家伙剧烈的震颤。 大掌铐住纤瘦的手腕,谢黎用另一只手臂环在小家伙的后背将其稍微托起,用更霸道的方式去掠夺属于他的甜美滋味。 因为他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想第一时间分享给最重要的小蝴蝶。 “阿尔温,找到了。”他吻过小家伙漂亮的眉眼,喃喃道,“不不,还没找到系统,但找到有用的线索了。” 他再次吻住那红肿的唇,一字一顿道:“血、红、之、眼。” 阿尔温拼命吸入新鲜空气,泛红的眼尾被泪水洇湿,抬眸看向谢黎的眼神是那么令虫无法抗拒。 “别……等我说完。”他喘了好一会儿,随着眨眼的动作,泪珠从眼尾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坠入凡尘。 “咳咳!”沈星白尴尬地咳了两声,询问道:“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他惊疑地低头看向小家伙,抖喜欢在亲亲的时候有观众吗? 阿尔温从谢黎眼中的眼神中看出古怪,羞愤地捂住对方的眼睛,气急败坏道:“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谢黎突然提及谢翎临死之前的事,他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尘封的记忆给挖出来,说道:“在伦卡塔尔沃山谷战,你雌父为了救下约瑟受了重伤,他离世前只有我陪在他身边。” “他的左眼丢失了,但尸体没有留下,他像泡泡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