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杰弗里那孩子就没吃过苦,他也忍受不了太长时间精神力强行灌入带来的刺痛。唉!阿尔温怎么还没来!” 利昂站了起来,说道:“要不别等了,我去找个能信任的军雌,让谢黎把精神力导出来,否则他的身体要垮了。” “没听到他嘴里就喊着阿尔温?” “如果阿维德敢碰别的雌侍,”哈里斯脸色阴沉,“我会当着他的面,划烂那个雌侍的脸。然后找很多军雌把他弄脏,再一刀一刀割下那个贱虫的肉,煮熟了亲自喂给阿维德吃。不管他怎么求饶呕吐,逼着他吃完所有的肉,在他疯掉之前把他杀死,让他好好记住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罪孽。” 阿尔温是超s级的军雌,对雄主的占有欲只会比在场所有虫都强,而且会强更多。 这是公证的事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呀!”利昂怒了,“阿尔温要真在意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的雄主呀!” 谢黎当着阿尔温的面,收下了其他军雌亲自制作的食物,还惩罚式地强迫阿尔温必须吃下情敌送来献殷勤的饭菜。 兰尼见大家都不说话了,苦笑道,“杰弗里应该还能撑一阵子,等等诺曼那边的消息吧。”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阿尔温在非任务期间,拒绝接自己的天讯。他去找伊凡和柏林他们,也都没有任何消息。 房门是开着的,柏林和阿道夫浑身是伤,他们面如死灰地站在浴室门外。 浴室里压抑的哭声大了些,阿尔温吐到干哑的声音又酸又苦,虚弱无力地说道:“不可能,他……” “什么混账东西!”伊凡爆了粗口。 “那个该死的恋尸癖!” 他看到房间里跟客厅一样,就像经历了一场自然灾难,床被砍成了两半,墙上的装饰水晶灯全被打烂了,新换的窗帘也被扯成了破布。 诺曼心里一紧,冲向浴室,见阿尔温浑身湿透,趴在粘满血迹的大理石洗手盆前。 诺曼震惊地将阿尔温抱在怀里,心疼道:“怎么了?” “我想杀了他!” 诺曼的心揪成一团,冷声道:“好,我们去杀了他。” 他生气地要把阿尔温拉起来,小家伙回避地往后躲了躲,拼命地摇着头,痛苦地任由泪水浸湿了被血水洗过的脏乱的脸。 他放缓语气,说道:“他快死了,你得赶在他死之前过去杀他,否则就没机会了。” 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形摇晃了一下,扶着墙面站稳。他像是坏掉的机器,突然卡顿了几秒钟,然后不管不顾地跑出房间。 “哪有那么容易死。” “他们要是每次吵架都这么折腾,我们这些老家伙受得了吗?” 这些,伊凡和柏林他们不知道,在研究室里的大佬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