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要被抢了,阿尔温的黑化值又会一路狂飙。 这是法律保护的,现在阿尔温是谢黎的雌君,理应拥有阿尔温所有的财产。 谢黎不关心会长在想什么,他扫过旁边的铁笼子,一阵头痛。 谢黎见会长命人将笼子抬起安排运送,他想了想没有阻止。 会长瞪圆了眼睛,苍白着脸命令工作雌虫照办。 始终没散去的雄虫间哗然声四起。 “好变态呀!” “卧槽!我知道了,他是想拿回去羞辱阿尔温。” “居然是恋尸癖!他不会是想把那只残暴的军雌带回去,等虫死了再……” 谢黎回到别墅,让工作雌虫把关着阿尔温的笼子送进客房。 剩下两人后,偌大的别墅显得空荡荡的。 窗帘边缘坠着的珍贵珠宝水晶被扯了下来,还有几道裂口,可见当时扯下水晶的虫动作十分粗暴。 廊道满墙挂画的位置,高价拍卖来的名画不见了,只剩下几颗挂画的钉子,以及画框被取下后留在墙壁上颜色差异的长框印记。 要不是原主的雌父有先见之明,公证限制条件,得等原主三十岁才将别墅转到其名下,原主怕是早就把别墅也赔到赌桌上,流浪街头了。 谢黎摇了摇头,实在懒得吐槽原主干的混账事。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 电子锁掉落在地。 他的余光瞥到阿尔温的手藏在身后,战斗服贴合在手臂上,勾勒出薄薄的肌肉线条。 谢黎默默将地上的电子锁捡起,重新锁好。 阿尔温侧开脸,默不作声。 阿尔温阖上双眼,一脸不信。 但是,他是一位痴迷蝴蝶的昆虫学家。 谢黎犹豫片刻,跑出客房,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双漂亮的巨大羽翼。 阿尔温忽然爆起,一拳重重砸在笼子上。 一般而言,雌虫的羽翼只有在接受雄虫的精神安抚,在受到极度愉悦的刺激下才会将自己的羽翼展开,以彰显绝对的臣服。 同一时间,两片轻如蝉翼的巨大蓝翼从谢黎手中缓缓飘落,小心翼翼地铺盖在他的脚边。 要不是雄虫珍稀,受到法律特殊保护,雌虫能一手捏死一只雄虫。 他一阵头皮发麻,胸口剧烈起伏,猛烈地咳嗽起来,扶着墙返回主人房。 片刻后,他的咳嗽终于缓和下来。 洗了把脸,他逐渐缓过劲来。 镜中男人很是斯文,带着一股大学教授独有的书卷气。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