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女生还有些不好意思,“亲爱的,当着你前任的面,我们这样做不好吧!”顾卿如鄙夷地看了眼苏以墨,同时深深地吻了一下那个女生,说:“没事,她一会儿就死了。”两个人再不顾忌,在苏以墨面前颠来倒去,极尽释放。苏以墨躺倒在地,耳边充斥着难耐的闷哼,神思迷茫间,她好像还听到顾卿如跟另一位低语:“只有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而且她死了,你才能标记我啊!傻瓜。你不想第一时间标记我吗?等到她咽气的那一刻,我身上的标记正式解除,我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二人放肆的笑声回荡在这间破旧厂房内,女生坐在椅子上,顾卿如坐在她身上,面对着苏以墨,当着苏以墨的面,女生一寸一寸地将原本属于苏以墨的痕迹抹去,又示威般地霸占着顾卿如每一处隐秘的领土。时而又梦到自己正跟顾卿如进行到关键时刻,她忽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行活动,将顾卿如据为己有,可她却丝毫不能领略那种直观的感受,她则退到了几步之外,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跟顾卿如欢好,鱼水和谐,顾卿如甚至丝毫没有察觉苏以墨的体内换了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苏以墨。随着顾卿如越来越难以自已,眼前的人转过头来,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和她截然不同的危险笑意,她听到对方轻轻开口,字字句句都在宣誓着自己的领地:“你个冒牌货,还想长长久久地留下?别做梦了。”原主说着毫不怜惜的在顾卿如最脆弱的地方轻拧一下,顾卿如发出罕见的痛苦的声音。苏以墨伸着手:“你别这么对她。”原主面色更加凶狠,“我不仅如今这么对她,我还会一直这么对她,甚至会变本加厉,只有这样,她才能重新属于我,才能完全臣服与我的统治,至于你,我会让你和我一起领略这美妙的一切,可你什么也做不了。”原主大笑几声,不知从哪里拿出四副镣铐将顾卿如的手脚固定在了铁栏杆上,她则当着苏以墨的面,膝行几步来到床头,蛮横地坐在了顾卿如脸上。苏以墨发了狂一样想冲上去阻止,可面前好似隔着一堵透明的墙,她根本无法靠近。下一刻,她有来到了她们边上,她看见了顾卿如被磋磨的细节,她痛苦地拧着眉,双目紧闭,嘴巴左右回避着,极力想摆脱这种辖制,原主被激怒,拎着脖子上的皮圈,迫使顾卿如上身悬空,拿出一根烟头,狠狠按在了顾卿如的腺体上。尖锐的嘶吼响彻整间屋子。“不要!”苏以墨大吼一声,一身大汗地醒来。这些梦没有规律,毫无预兆地在夜晚光临,扰得苏以墨不得安眠,梦里的情节大同小异,只有发生的场景有所不同,到后面,梦境开始混乱,往更离谱的方向发展。在梦到顾卿如和短发女生的时候,情节到了后面会发生一些变化,前面大多是一致的,只是等二人开始在苏以墨面前你来我往的时候,从外面会进来一个人,顶着张跟苏以墨一模一样的脸,可脸上戏谑的笑容却表明了,对方不是她,而是原主。原主手中拿着个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敲打在手心,缓缓朝沉浸其中的二人靠近,眼神始终示威般地盯着苏以墨。等走到顾卿如旁边,原主跟短发女生相视一笑,达成某种共识。之后的场景有两种,一种是苏以墨看着顾卿如和其他两人同时进行,不时被折腾地死去活来;一种是她不知何时也加入进去,被迫一起蹂躏顾卿如。又是满身大汗地醒来,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苏以墨都快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了。有时看到顾卿如身上多了一处青紫,都疑神疑鬼的,直到顾卿如说是不小心磕到的才放下心来。顾卿如开始察觉到她睡得不安稳,以为是旅途奔波劳累,之后每次睡前,顾卿如都会给她热一杯牛奶,让她喝完再睡。可她不仅没有摆脱梦魇,甚至梦里还出现了那杯牛奶,原主端着那杯牛奶,站在顾卿如后方,顾卿如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细细的红线紧紧困着,细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印记,均匀有致的躯体像被切割成无数小块,有多余的小肉包从细绳的间隙挤出,看上去就像一个等待拆封的礼物。她双手反剪在椅背上,整个人斜着靠在椅子上,双目紧闭,虚弱不已。原主恶趣味地一挑眉,将那杯牛奶从顾卿如的头上淋下,奶白色的液体很快将头发打湿,沿着发梢一直往下流,牛奶好像一直源源不断,顾卿如整张脸也被流下的牛奶不停冲刷着,她像溺水的人一样艰难地呼吸着,左右摆动脑袋,试图摆脱这样的境地。到最后原主终于停下,顾卿如已经完全被牛奶淋了一遍,每一根红线都浸透了牛奶,比最初的单调的红绳又多了几分引诱的意味。短发女生也冷笑一声,走到顾卿如正对面,将苏以墨的视线遮住,她则缓缓蹲下,一点一点舔舐着顾卿如身上的牛奶。苏以墨额角一跳,她这时候才发现,顾卿如的脚下放了一个很大的铁桶,之前的牛奶都流在了里面,她的双腿也浸泡在里面。短发女生蹲下后,苏以墨得以跟原主对视,原主的眼中满是轻蔑。接着短发女生也站进了铁桶内,原主见此满意一笑,双手搭在顾卿如身前,手臂交叉,看着苏以墨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与此同时,她双手向内收起,呈环抱之势,整个人一用力,将顾卿如的脖子狠狠掐在臂弯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