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放弃也是不可能的,眼睁睁看着韩清砚那个龟孙子勾搭他的女人,他要能忍得下这口气岂不是成了乌龟王八。
季屿川暂时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手指一点一点敲击着茶几桌面。
这时,他也终于有了想法。
好,既然不明面上针对韩清砚,还不是一个韩家可以动手吗?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转头,就对韩氏的医院动手,对韩清砚的父亲施压。
韩斌武做梦也没有想到,韩清砚竟然还会得罪季氏,甚至还因此为家族的产业招来了灾祸。
于是,他们自然而然把这一切都怪在了韩清砚身上,还专程派人亲自去将韩清砚“请”回了a城。
韩斌武眼神威胁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季屿川的,总之,立刻给我摆平这一切。”
“一个私生子居然给家里惹来这么大的灾祸,你到底还想不想在国内混了?你那个小医院我也看不上,不过,要是敢因此影响到韩家,就不要怪我对你的医院动手!”
可韩清砚不予理睬:“呵,既然这么嫌弃我这个私生子,那我干了什么事又跟你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想来控制我,你又凭什么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在韩斌武面前,他褪去了一惯温和的表象,冷漠的质问。
“你!”韩斌武看着他,好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无法掌控这个私生子,哪怕这是自己的孩子,嫌弃的孩子。
这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对于他来说这是不允许的,也是冒犯他威严的表现。
于是,韩斌武冷哼了一声,直接搬出了一个杀手锏,“好好好,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行,你可以顶撞我,也可以不听我的话,不过,你妈妈的骨灰呢?难道连你亲生母亲的骨灰,你也可以不在意吗?”
韩清砚目光一凛:“你想对妈妈的骨灰做什么?”
韩斌武目光不变,甚至还悠哉悠哉的,“那就要看你自己了,清砚,如果想保住你生母的骨灰,就跟那个女人断绝了关系,要不然,我会一把扬了它!”
说完,他一甩手臂,直接气势汹汹的离开。
韩清砚仇恨的望着韩斌武的背影,却又对这一切无可奈何。
他不可能置那个给了他前半生唯一温暖的妈妈于不顾。
于是,第二日,就算再怎么不舍,他还是回到了北城,跟江时谧提出了告别。
“没办法,他拿我亲生母亲的骨灰要挟,我不能不听话。”他苦笑着,一双温润的眼睛里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