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时谧勉强扯了扯唇,“好,那就辛苦你等我下了。”
说完,她垂下头,眼中满是自责。
可惜当时就她和韩清砚以及后来赶来的季屿川在场,那几个人跑掉了,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否则,江时谧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违反医德,亲自废了打伤韩清砚的罪魁祸首的手。
即使在季屿川与警方的同时搜查下,也没找到人。
这又让江时谧不得不阴谋论,那几个人根本就是受人指使的,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一个小时,江时谧专心写术后总结,中途,病人有了不良反应,她又去解决了,回到办公室后,又将术后总结完善了下,发现已经快早上六点了。
她连忙看向一直不曾离开的韩清砚,见他坐在小沙发上,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在在冷白的灯光中,显得有些清冷遥远。
江时谧不可避免的,再次将视线聚焦到那只吊在胸前的手。
韩清砚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头温润的笑着,“时谧,忙完了吗?”
江时谧回过神来,也回以一笑,“嗯,忙好了,去吃东西吧。”
说着,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换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打开门。
感受到外面清冷的空气,她转头问韩清砚:“现在的温度有些低,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你病房给你拿件外套过来。”
说着就要往外走,韩清砚叫住了她:“时谧,我没那么脆弱的,你不用这么小心。”
他还想说,不要对他这么客气。
可又怕这话说出了口,连这点客气都无法再维持。
江时谧看见了韩清砚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理所当然的误会成了因为手受伤的缘故,心中也有些难受。
她笑着点头,“那我们一起去取外套?”
韩清砚浅笑,“好。”
因为韩清砚的伤,拿完衣服后,江时谧带着他就在康德医院门口旁的一家早餐店吃早餐。
吃完,外面的行人才渐渐多了起来,上班族开始出门了。
韩清砚看着匆匆的行人,感叹了句:“看大家走路的速度,感觉也不比我们做医生的悠闲,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加入他们。”
江时谧看了眼他,似安慰似随口的说道:“以你的能力,完全不用和他们一样匆匆赶路挤公交地铁好吧,要是你再摆烂一点,那也是个有颜有钱的包租公啊。”
韩清砚被江时谧的说法给逗笑了,“似乎你这说的也没错,这样一想,我倒还有点期待我未来的生活。”
站在康德门口,他说道:“你一夜没睡,要不要打个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