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白天做了一台长达五小时的手术,已经很累了,明天还得坐诊,需要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可她将思绪放空,什么都不想,却还是迟迟无法入睡。
内心深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空空的,不强烈,却也无法忽视。
良久后,江时谧叹了口气,她是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失眠的。
知道自己暂时是睡不着了,干脆起床下楼,找了瓶红酒,准备拿回房间喝。
她提着酒瓶和酒杯,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还没靠近门口就听见了手机的铃声响了。
江时谧顿了下,这才分辨出是自己的手机,她加快了步伐,暗想会是谁这么晚还给她打电话。
隐隐的,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但她不想承认。
放下酒瓶和酒杯,拿起手机一看,并不是熟悉的电话号码。
江时谧缓了缓,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对面是是个年轻男人,电话一接通,就一股脑的说了起来:“嫂子,我川哥今天突然发了疯似的喝酒,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愿意说。
现在只有嫂子来劝劝,我川哥才能收敛了,否则我们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前两年那样,把自己喝进医院。”
末了,也不等江时谧回答,只自顾自说道:“嫂子,你快来吧,川哥已经喝迷糊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了好一会儿,江时谧都还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她茫然的眨眨眼,将听到的话整理顺畅。
所以,季屿川因为离婚的事情,在外面喝酒?
江时谧坐到床上,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看着小几上还没开的红酒,才想起没拿开瓶器,看来这酒是喝不成了。
她怔怔看了会儿,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是一条一彩信发送来的小视频,画面中,昏暗的环境中,季屿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场面很是安静。
退出界面,才发现这不是第一条,之前的还有。
点开,依旧是季屿川在喝酒,期间有人劝说。
江时谧想了想,给季屿川打了个电话,关机。
她又打给了刚才的那个号码,迟迟没人接。
江时谧深吸口气,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她开着车,将车窗打开。
十一月的晚风,有些凉,让她的脑子迅速清醒。
突然,她将车猛的停在了路边,现千长白细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问自己在做什么?
季屿川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