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见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戏谑的看着季屿川,“季先生,要检查一下吗?”
季屿川正想说什么,周恒打完电话过来了,“检查什么?”
说完看着站着的一群人,催促道:“快点搬车上去啊,再耽误下去,晚饭时间都要过了。”
季屿川大吼一声:“把东西放下!”
而后冷厉的看着周恒,“周总,你让人搬走我妻子的东西,合适吗?”
周恒一声冷笑,“季总,我之前就说过,微微不需要不珍惜她爱护她的丈夫,你现在突然冒出来,是良心发现,还是舍不得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傻子?”
季屿川是愤怒的,也是想要反驳的,可在对上江时谧那双平静的眸子时,他竟然说不出口自己是珍惜她爱护她的话。
最终,他无力的松开紧握的拳头,“时谧,我不反对你搬走了,但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一个能追求你的机会。”
……
车停在在北苑的大门口处,江时谧回头看去,眼里除了荒凉,还有解脱。
或许曾经在这里有过欢乐,但更多的是无休止的痛苦。
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永远是这样一片荒芜的颜色,也不想为了季屿川和其他的女人争夺,像个怨妇。
她只想做她自己。
江时谧没有在北苑留宿,她想要一个人安静下。
她开着车,朝韩清砚的房子所在而去。
晚上,江时谧总在做梦,梦里,她害怕、恐惧,可想来却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到了医院,她递交了单身宿舍申请。
毕竟以季屿川的性格,倘若知道她一直住在韩清砚的房子里,必然不会让韩清砚好受。
以现在韩清砚的处境,若是季屿川再火上浇油,怕是更加难熬,江时谧不愿意给他添这个麻烦。
更何况这是她和季屿川两个人的事,更不该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就在这时,江时谧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吃完午饭,江时谧开始为下午的手术做准备。
患者的情况有些麻烦,脑内神经出了问题,身上还有多处没有愈合的骨折伤情。
最令人担忧的是,患者曾经到北城医院就过医,而且还是心脏方面的疾病。
心脏科的大夫并不建议去做这样的手术,至少现在不适合。
所以神经内科的医生都没人敢接,也就意味着患者是在等死或者痴傻,这时候江时谧就站了出来。
到了时间,江时谧立刻换上大褂走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