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到韩清砚匆忙的脚步,指纹的话脱口而出:“你对清砚做了什么?”
季屿川没想到江时谧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在质问他对韩清砚做了什么,瞬间怒从心起,哪里还顾得上理智,反向指责的话脱口而出,“江时谧,你与其质问我做了什么,何不思考一下你做了什么?
江时谧,我们是夫妻,你就不应该和别的男人单独见面,还是在花园这样的地方,在夜晚这样的时候!”
分明只是怒上心头赌气的话,可这话一说出口便像是认定江时谧已经做了出格的事情。
江时谧反应了会儿,明白了季屿川说的什么意思,眼中也带起了几分愤怒,“季屿川,我和清砚比你和文小姐干净,而且你这算是在倒打一耙吗?亦或者是你承认了是你使了手段让人叫走了清砚?”
季屿川呼吸滞了滞,怒火却更盛了,“清砚!清砚!你得眼里心里只有那个私生子,对我就永远是清冷疏离的季先生,要么就是全名,你还说你和他没什么?!”
江时谧怒视着他,看见花园外守着的服务生,用力憋着一口气。
她不想在这里闹大,转身便往宴会厅相反的方向走。
听见季屿川跟上来,恶狠狠的转过身说道:“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们本来就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关系,凑在一起有意思吗?
还是说你想将我们的关系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就不怕远在老宅的文小姐知道了动胎气,严重的话可能还会一尸两命!”
江时谧故意说了些恶毒话,也是被气到了,果然看见季屿川皱紧了眉头,“江时谧,你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能诅咒别人去死呢?”
江时谧笑了下,昂起头,不屑的说道:“那按照季先生的说法,因为我是个医生,就要你改改按照季先生的安排接受你得私生子,还得把他当做我亲生的,然后慈爱的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等你们不在需要我这块遮羞布了就一脚踢开,是吗?”
季屿川看着江时谧唇边悲凉的笑意,就像是一盆寒彻心骨的冰水兜头泼下,所有的怒火都被浇灭。
“时谧……”他唇动了动,想要靠近江时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可江时谧却嫌恶的往后退开一步,“季先生,你想的你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在做。”
她有些心累的说完,又补充道:“如果在你说的时候有那么一分真心,那就请放了我,离婚吧。”
说完,江时谧不再看季屿川一眼,转身往前走去。
季屿川想要追上去,却见她立马加快了速度,他立在原地双拳紧握,最终无力松开。
脱离季屿川的视线,江时谧又找了处清静的地方,缓缓平复心中的情绪。
“砰!”
突然,一道闷响响起,江时谧瞬间站起身,警惕的看过去。
紧接着一道女声的呻吟声响起,江时谧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小心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