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市位于中央商务区的嘉岛酒店顶层套房内,喻京熹趴在床上,腰腹下垫着?个枕头,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披散在身?后,在白色床单上荡出一圈圈涟漪。
这个季节,室内温度却不低。
喻京熹白皙的肩膀露在空气中,微微上下起伏着?,肩头几枚红色刚刚落下不?久。
男人的手掌贴住她腰窝,指尖轻轻打着?圈,“不?是说有点忙?忙什么。”
是方才喻京熹挂喻京奈电话时的借口。
没得到回应,男人手下的力道重了点,揶揄着?,“忙着?和我做吗。”
喻京熹扯了枕头直接往身?后甩,有气无力的,“谢辛楼,大早上的能不?能滚远点。”
昨天晚上谢辛楼跟着?喻京熹从autumn出来后,也?没多说话,直接拉着?人就往车里塞。也?是干脆,车停在了距离酒吧不?远的嘉岛酒店。
两人没说几句话,注意力都放在情.事上,尤其是谢辛楼,很是卖力。
互相冷了有几天,刚一放开就没了度,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喻京熹是被?生物钟叫醒的,谁成想?谢辛楼更早,许是一大早精力好,没几下两人就又滚到一起。
喻京奈的电话来的时候,喻京熹刚趴在床上。
被?甩了一枕头,谢辛楼也?没气,身?体伏过去?,轻轻吻她颈后,“是不?是还是这样?比较爽。”
“……”喻京熹又舒服又累,懒得搭理谢辛楼的骚话,困意朦胧地威胁他,“你得庆幸今天是休息日,如果是工作日我就杀了你。”
谢辛楼低低笑了声,唇舌来到她脸颊,“行啊,听起来挺不?错的。”
“……”
“别?冷着?我了宝贝。”谢辛楼埋到她温热的颈窝里。
喻京熹被?翻过来,身?上的被?子没了。
看着?他们相扣的手,喻京熹踢他,“谢辛楼,你还要脸吗?”
谢辛楼弯唇,眉宇间有几分散漫和浮浪,“不?要脸,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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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季莱升学?宴的时候,季珩说有空再组局请客,原本?喻京奈以为只是普通的场面话,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还挺快。
季珩做东在容庄攒了个局吃饭,第一个就叫了喻京奈。
这家店喻京奈也?听闻过,比较出名?的是他家有位会做醒狮酥的老师傅,手艺精巧,每天限量供应十只。想?着?万一能碰个运气,搞不?好能尝上这一口,况且温淙也?这个无业人士肯定在场,喻京奈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容庄位于京北,距离南山郡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下班后喻京奈没回家,给梁砚商发了条消息简单说了下,便直奔那个地方去?。
点餐的时候,季珩他们率先把选择权交到喻京奈手里,美其名?曰头回请她吃饭,总得合着?她心意。无论真诚有几分,喻京奈总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意。
本?就是奔着?醒狮酥来的,喻京奈自然?先问了这道中式点心。他们来的时间不?早,没成想?运气还挺好,刚巧还有最后一份。
“京奈,你还挺会选,这家醒狮酥可是出了名?的。”季珩笑着?喝了口茶,“我之前试过一回,师傅的刀工精妙,那狮头啊,活灵活现的。”
周围有人笑出来。
“要不?是限量十只,我们在坐的高低得各来一份。”
“好不?容易赶着?您做东,总得狠削一笔。”
温淙也?玩笑道:“还是奈奈太善良,没让你提前把容庄包了,不?然?这十只今天都在这桌上了。”
包厢里热热闹闹,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了门,推门的是个穿工作制服的男人,看模样?像是这里的经理。
男人脸上带着?些含着?歉意的笑容,解释道:“不?好意思季先生,咱们这儿今天最后一只醒狮酥刚被?人订走,我们额外赠您一份其他点心作为替换,您看这样?可以吗?”
季珩皱眉,“订走?刚才不?是还有一只吗?”
“实在抱歉,由?于最后一位客人是线上预订,前后和您这边就差了一两分钟,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没有同步,出现了点偏差给您造成不?便,是我们的失误。”
话音落下,有人调侃,“容庄从不?接受线上点餐预定,尤其是限量供应的菜品都得是线下先到先得,谁这么大排场能直接破例?”
闻声,经理面露难色,再次致歉,并不?直面回答,“实在不?好意思。”
到底也?不?是必吃不?可,喻京奈懒得徒生麻烦,便道:“那就算了吧,换了别?的就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