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轶此时心情乱糟糟,情欲将思考能力冲击得支离破碎,她哪里想得到安彦旻这些行为下的深层意义,只是单纯觉得他背叛她不爱她而已。
她就是这么蛮横,只要是她的东西,她可以不用但不准别人要,更不准东西有自己的想法。
安彦旻太了解她了,立刻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胸,又柔柔地吻她的颈侧,“小轶,我永远是属于你的,不要怕好不好?”
他安慰完,又连哄带骗地问:“可是我也担心你呀,从前你有什么事都跟我说的,小轶,为什么现在不跟我说了?宁浔会离开你,会对你撒谎,可我不会,我在你面前永远是赤裸的。”
这话他也没说错,他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宁轶,因为他知道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一点隐瞒都会让她不安,甚至为了自保会选择将一切可能带来伤害的人踢出去。
“信任是相互的,小轶,我告诉你这么多我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隐瞒?”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水墨画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还是,你根本不信任我?”
示弱永远是有用的,宁轶最吃这套。
可是这确实不能跟安彦旻说,她是omega的这事,连他也不能告诉。
宁轶垂眼,“不是…”她纠结再三,选择性的说了一些,“我只是谈恋爱了而已。”
谈恋爱?
安彦旻不作声了,他没有再追问,手掌贴着宁轶的小腹往下,“好,我知道了。小轶的水流了好多,里面很难受吗?”
宁轶瞬间跌落情欲的大网中,潮红的脸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乳尖微颤,两双腿不住地摩擦,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穴口滴落的水在上头洇湿一片暗色痕迹。
她又心痒痒了,穴里确实难受,鸡巴不插进去,用手缓解一下也可以吧,也不会被发现的。
“用手。”
没有谁比安彦旻更了解她的身体,他知道摸哪里她会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的那颗痣他吻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初尝自慰的美好后,就一直是他用手抚慰她。
他低低叹气,心中酸涩无比。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她,却有人比他先看,而她的秘密也不再同他说。
想到这,他心似被撕裂一般痛,他想紧紧抓住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小轶。”安彦旻道,他怜惜地吻她颈侧,喃喃,“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粗糙的掌心重新握住她的乳,只有他掌心大小,又白又软的乳肉,被他轻轻一捏,身体就轻颤,经不住一点狂风暴雨地拍打。
火热的手指一碰进那软得直冒水的穴口,宁轶就忍不住叫了,跟条泥鳅似的在安彦旻怀里扭,“好…好热,啊…”
扭的安彦旻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重的一下,只是拍得她臀肉颤抖,连带着穴口也跟着抖,急急吐出一口清液,里头更是空虚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