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姿势是后入,宁轶跪在枕头上,双手抓住床头靠背边缘上,脑袋耷拉着,额头贴在手背上,口中是模糊的sheny1n。 封燃烯没有像前面那么凶,yjg搅弄着jgyeyshui,chach0u时发出se情的“噗哧”声,混合的yet顺着jiaohe处滴在枕头上,整张床已经彻底没g净的地方了。 其实他身上也有很多痕迹,多是被掐被抓的。 宁轶双腿被封燃烯的膝盖顶开,一旦试图下坐就要被他用力c弄,所以她几乎是y着腰挺直的,本来就被吊得不上不下,他又老是说这些话。 封燃烯是一只满脑子yu念的兽类,做起来有种不si不休的疯狂,他也如野兽一样,不停地在宁轶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出于报复她也使劲捏了封燃烯几下,奈何人是个厚脸皮的,痛到倒x1气也要留痕。 不管是出于什么,他不能也无法再讨厌她。 宁轶的手背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突显,她失神地大口x1气,眼珠滚滚而落。 “你…呃…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封燃烯沉重的喘息中夹杂着愉悦的笑意,打架的时候他与宁轶五五开,但在床上,他完全碾压她了。 没有丝毫的耻辱,他反倒把这个词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鼓励她多骂些,“再骂骂我,哼…好听。” 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狼狈地靠在封燃烯怀里,他低头t1an吻她汗津津的脖子,兴奋地在生殖腔里进行最后地冲刺,喟叹一声后再次s出浓稠的jgye。 封燃烯心情颇好地松开捏着她y蒂的手,离去前又在尿道口蹭了蹭。 封燃烯把尿似的抱起宁轶,yjg还深埋她t内不曾拔出,半y的yjg随着行走缓慢地ch0uchaa。 “滚蛋!” 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 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蛋了。 宁轶坐在马桶上,“你出去。” “为什么?”封燃烯蹲下来,眼睛直gg盯着她的下t,被摩擦得深红的外y可怜兮兮地外翻着,x口一点点往外排着r白sejgye。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轶一拳砸他脸上,“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出去。” 封燃烯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站起来,身t刚要在门口消失,又冒出个头欠打地说:“宝宝,出来继续哦。” 宁轶向来淡漠的脸险些出现裂痕。 封燃烯y着ji8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r0u自己的脸,疼得表情都扭曲,他低声道:“下手真狠。” 宁轶步子还没迈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扛在肩上,pgu光溜溜的,他轻轻拍了两下,忍不住偏头在她tr0u上咬了一口。 “嗯啊啊…”她叫了一声,尾音颤了又颤。 宁轶更是夸张,双腿完全无法合拢,xr0u一直在收缩,时不时的颤抖,脸se酡红,眼神迷离,碰一下身t都要ch0u搐。 睡着的时候身t还隔一会颤一下。 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 宁轶赤身0t地站在镜子前,她皱着眉头,手指抚上锁骨上的牙印,这里被咬得狠些,已经有些破皮。 其余能看见的看不见的,全是se情暧昧的痕迹。 好在发情期已经渐渐平息,她的身t暂时不会因为x1nyu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做了。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除了安彦旻不会有谁敲她的门。 安彦旻没有一丝防备地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宁轶ch11u0的身躯,她背对他站着,头发盖着肩膀,jg瘦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肌肤上因欢ai留下的痕迹。刚烧开的水壶,有沸腾的水往外冒,心里酸涩,而后对她的担心很快盖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宁轶转身,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过来,帮我上药。” 安彦旻没有说拒绝的资格,他这条命都是宁轶的,她想要对他怎样都行,更别说只是简单上药而已。 凑近了看,他才心惊于痕迹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让宁轶允许他留下这些。 宁轶轻哼一声,捧着xr0u,“这里。” 安彦旻也知道,所以他早就习惯沉默、听话,只是长久的相处中,他难以自拔地ai上了她。 他只是宁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宁轶,他恐怕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会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每一刻都是煎熬。 宁轶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一条腿滑下沙发脚踩着地毯,“看一下里面肿了吗?我总觉得不舒服。” “有点红肿。” 她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难受,特地去了一趟药店。 他深深地x1了口气,并没有俯下身子,而是先用食指0到温热的y,再用沾了药膏的中指把药涂抹上去。 他完全不敢低头,即使这般隐忍呼x1也越来越沉,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抚0过的地方。 他狠狠咬住口腔内壁的r0u,咬出满嘴铁锈味才回了神,他ch0u出手指,声音喑哑,“好了。” 她到底也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 安彦旻给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去床上。睡着的她看着格外温顺,那双冰冷的蓝se眸子被浅薄的眼皮盖住,唇角自然的翘着,脸颊浮现淡淡的红。 替她掖好被子,他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慢慢退出房间。 安彦旻刚解开围裙,他站在楼梯口等她下来,“小轶,下来吃饭了。” 宁轶一时恍惚,差点以为这是她的婚后生活, 他担心她身t亏空,特地炖了补汤。 安彦旻看她动作中还带着没睡醒的迷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想00她的头,又想到刚刚炒完菜,手上一gu油烟味。 他走进自己在一楼的客房,他不常住这里,但该有的都有。 封燃烯给她发了一堆sao扰信息,她眼神都没变,手指快速点击屏幕,直接删除拉黑。 【小轶,我看你账户上突然有一笔较大支出,是用在哪呢?】 【我只是问问,不回也没关系。】 她总是一副无yu无求的模样,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打打游戏了。 一切突然的、异样的东西,他都会觉得烦躁,他与她本该是互相坦诚的。 宁轶只想糊弄过去,她不知道宁浔过度的关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以他的智商,查到封燃烯身上再查到她被挖了腺t,那简直是太容易不过。 【是我有个同学ren礼…】 思来想去,唯有封燃烯。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 很快,宁浔就回复了。 他说得那么委婉,实则内心将封燃烯骂了千百遍,恨不得他转学,再也别靠近宁轶一步。 放下手机,她才想起把封燃烯删了,算了,等明天去学校再跟他说。 “嗯。你不是被a大保送了吗?”宁轶记得安彦旻的成绩非常好,优秀到不像个beta。 这事他也就听了个大概,还只当她俩像以前一样。 宁向沅是她姨姥姥那一脉的,b她还小些,是个x格非常活泼外向的孩子,跟宁轶关系不错,但是跟安彦旻就不太好。方面看不起安彦旻,她一直不解宁轶为什么要收养他,但碍于宁轶的面,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宁轶不在的时候,她们这群二世祖怎么针对安彦旻,那就不得而知了。 宁轶并不酗酒,但她有点禁不起别人激她,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常常让她热血上头。 宁浔是个别扭的变态。r0u的话,大概要等到生日宴那一章了,其实,这本文主要讲小轶的成长虽然到现在都没进入主线,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