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块布幡,很快便完成整整十一块。距离新选大赛也只剩下十天左右的时间。“师姐化阵法可真轻松。”看着纪微宁的模样她慨叹着,苏槿安这些时日每日都在学阵法,一次次尝试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同纪微宁的差距。远到让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补齐。今天的傍晚传来久违的敲门声。纪微宁推开门一看原来是玉青,问道:“今日怎么有空来了。”玉青红着脸,一副醉憨之态。“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同她在一起的。”玉青指了指从纪微宁身边过来的苏槿安。纪微宁被问了意外:“嗯?”“花容她……她拒绝我了。”“她说……她根本就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长辈,她说之前只是她醉酒后的失态。她说我难控制,我就做了那绳子……”“你是真的醉了。”纪微宁看着她扶额,竟不知该如何跟一个醉鬼说话。苏槿安也走了过来,看着满脸通红的她问:“她……怎么了?”纪微宁无奈的摇摇头,她与花容的细节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清楚,但她看得出来玉青心里有她。“是我对不起她,我……”被拒绝后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下一秒玉青坐在了门前。“你去给她弄进来?”苏槿安推搡了纪微宁一下,她瞅了瞅玉青:“总在门口也不好。”纪微宁还站在门外发愣,思考她们二人的关系。“抱歉叨扰仙师了。”花容跑了过来搀扶住了玉青,急忙道:“玉青仙人喝醉了,劳烦仙师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纪微宁摆摆手:“嗯,你们两把自己的事情弄清楚便是了。”花容抱住了玉青,将她往外拉扯,玉青意外的乖顺跟着她走。纪微宁的鼻尖又闻到那股味道。“许欢。”她想到了那天曾在合欢楼闻到的味道,她叫了出来。花容的脚步微顿,纪微宁也立刻发现端倪。“原来是你。”所有的一切便也说得通了,一早放置在屋内内请帖,还有想要利用她来打开的匣子。一桩一件都被她算计在内。花容知道纪微宁认定的事情,那么定然不会再改变了,她扶起衣袖,衣袖中应药玉青在她的怀中安稳的倒了下去,她对上纪微宁的眼眸:“我不叫许欢,我叫花容。”“还有一个布幡便劳烦仙师了。”她别无二选。“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入魔之人吗?”纪微宁问:“你不会会后悔吗?”她想要做的事情九死一生。玉青埋头靠在她的肩上,纪微宁才发觉花容已经长得很高大了。眼睛同上次见到的许欢一般无二,却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变成上次见到的那一张脸。可以很肯定上一次见到的确实是花容,她看不清她了。“我不后悔,只希望桃源镇好好的,她好好的。”说着说着花容眼角发起红,她看了看玉青,“她从来没有恶意的,只是太傻了。”“我与母亲从未怪过她。”就算是那年自己因为她招致而来的魔物亡故,母亲也不会责怪她,只会怪那魔物狡诈。她已经很努力在救桃源镇了,只是她没有办法做到最好。“你真的甘心?”苏槿安会意过来,也不禁问出声,这几日对于术法的认知,她也更清楚知道化魔阵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心甘情愿。”苏槿安又问道:“若是有双全法呢?”术法那么多,又究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非要用化魔阵。“仙师不如问问自己,若是纪仙师与你你会选择谁。”“苍生太重了。”花容扯开了嘴角,眼微眯道:“我能有一臂之力,我定会奋战到最后。”“求仙师成全。”她对上了她们二人的眼眸心中毫无畏惧。“给纪仙师的灵珠,还有苏仙师的想要知道消息,我已放置到桃源镇十里外,南宁镇丘家,那里有阵法看守等二位仙师出来后便正好能赶上新选大比。”纪微宁依稀的记得她便是嫁到南宁镇丘家去生下花乐,现如今应该与丘家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丘家早已是我的地方。”花容知晓她的疑惑,也没有再隐瞒之意,“丘成恺也早已死在与我成婚前。”丘成恺应该便是她那名义上死去的丈夫,那么后来的丘成凯便都是她找人假扮的?纪微宁不禁感慨:“你可真是大胆。”“她说不想要乐乐没有名分,我便答应她了。”苏槿安迅速反应过来:“她又说谁?”啊?乐乐又是谁的孩子?“仙师见过的,是谭烟。”花容解释道,没有一丝保留,“确切来说乐乐,应该叫许乐。”“是真正许欢的孩子。”苏槿安大为震撼,一时甚至思考不清楚她们的关系。纪微宁有所了解倒是听明白了,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花容没有丝毫灵力,就做了这么多事,还能把玉青玩弄于鼓掌之中。“抱歉,我真的很喜欢她,但是我们可能没有机会了。”“答案仙师自己选,给或者不给早已应了定论,机会只有一次。”玉青被她下了药,早已趴在她肩头合上眼睛,她的力气出奇的大一弯腰便抱起了她,转身而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