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这栋占地3000多亩的庄园里只有一栋极其富丽奢华的别墅。四周凄凄静静的,除了雨水外再无其它的声音。 “呜,呜嗯。”金制的锁链紧紧捆锁住女孩的四肢,痛苦的吟叫从一个衣衫破烂血肉模糊的女孩嘴里发出。她眼中满含着泪光,却还是用带着小小期冀的眼神看着正拿着鞭子站在她眼前的女人。 而女人看见女孩投过来的可怜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无情的面容中带着点点微不可觉的恨意和快意,缓缓将自己手上那根红色蜡烛倾斜。滚烫的烛油一滴滴落在女孩稚嫩的小臂上,原先被抽打得冒血的皮肤现在更是被烫得蜷曲开花。 女孩叫姜泱,自从三天前她家破产开始,她就被顾裴苏锁到这个昏暗的地下室,开启无日无夜的鞭打和无穷无尽的折磨。先是被顾裴苏用针扎指甲缝,继而被拔去所有指甲,最后挑断手脚筋掰折手腕。 顾裴苏悠悠然将红烛放在地面上,没有烛泪的固定,蜡烛片刻就倒。 她意识到这女人将要做什么,恐惧地不断摇头,拼命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在无穷的惊惧下,女孩艰难地开口,竭力吐出几句求饶的话语,“不,不要……我错了……” 她不疾不徐轻轻挥动钢棍,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好像只是在为某种休闲运动做准备动作而已。除了那时而尖锐的求饶声,让她皱紧眉头表情晦暗。 在女孩又尖锐求饶声过后,她停止挥动钢棍,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 就在她接近完全放松的时候。 姜泱表情变得比先前加倍地痛苦狰狞,在她痛到昏迷之前,只听到女人冷漠的一句讥讽:“都是你自作自受。姜泱,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姜泱是从一片绿地上醒过来的,瓢泼大雨打在她身上,雨水溅在伤口上很痛,特别是她被打断的双腿,已经痛到动都不想动。 姜泱拖着两条骨头完全碎裂掉只剩下皮肉相连接的双腿,在连绵不绝的暴雨中往前爬呀爬,不知爬了多少公里,爬到太阳顶替月亮,跑到头顶又被高山掩盖,四周依旧是荒无人烟…… 姜泱如涸鱼得水,盯着不远处一栋房屋兴奋地往前爬,却没注意到右方一辆载着数十吨重物的货车仓促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