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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凌寒的生日的秘密(1 / 1)

每个周末的清晨,凌家老宅的主卧总是静悄悄的。 凌叔早已习惯吩咐厨房将午餐温在厨房——那对年轻人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漫长的寒冬终于褪去,庭院里那架白色秋千上的积雪早已消融。 春日的午后,丁浅总爱奔向那座秋千,她荡秋千时总要使尽全力,直到铁链绷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春日的暖阳透过槐树叶的间隙,在草坪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凌叔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花园里那个荡得老高的秋千,忍不住摇头轻笑。 秋千上的丁浅赤着脚,白色连衣裙被风鼓成一只展翅的鸽子,发梢都沾着阳光的金粉。 "少爷不管管?"老管家接过女佣端来的柠檬茶,朝花园方向努了努嘴。 凌寒倚在门框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目光紧锁那个快要与横杆齐平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声音里带着无奈的宠溺:"管过。" 正说着,丁浅突然喊了一声:“少爷,接住我。” 话音未落就在最高点松开双手。 凌寒的茶杯哐当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人已经冲了出去。 她的笑声碎在风里,像一串银铃。 凌寒张开双臂的瞬间,带着青草香的身影重重撞进他怀里,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草坪。 "疯丫头。"凌寒捏她鼻尖的手还在抖,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丁浅趴在他胸口,指尖戳着他狂跳的心口:"爱你。" 她突然俯身,带着青草香气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凌寒还未来得及反应,后脑勺已经陷入松软的草坪,阳光被丁浅散落的长发隔绝成细碎的金雨。 这个吻带着秋千上沾染的风,还有她唇角未消散的草莓糖甜味。 凌寒眸色一暗,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她的惊呼尽数吞没。 丁浅的手抵在他胸膛,指尖不自觉揪紧了他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阳光晒得草地发烫,混合着两人交缠的呼吸。 凌寒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惊飞了几只正在啄食的麻雀。 丁浅的唇瓣被他吮得发麻,却在他稍微退开的间隙又追了上去,像贪甜的孩童。 "少爷..."她喘息着唤他,声音里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凌寒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现在知道叫少爷了?" 低哑的嗓音像是砂纸磨过她的耳膜。 "凌叔在看..."丁浅偏头躲开他的追击,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凌寒却趁机咬住她耳垂:"没人。"湿热的呼吸钻进耳廓,激得她脊椎发麻。 丁浅红着脸推开凌寒时,发现他衬衫领口已经被自己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她不知何时留下的浅红咬痕。 春风吹乱了她散开的长发,也吹不散周身萦绕的旖旎气息。 凌叔早就默默退回屋内,对探头张望的女佣们摆摆手。 窗外,那架秋千还在轻轻摇晃,而草坪上相拥的身影,正被四月的阳光镀成永恒的金色。 有时他们会踢足球。 草坪上,足球在两人脚下划出流畅的弧线。 丁浅的球技在凌寒的指导下突飞猛进,却总在关键时刻被他假动作晃得踉跄。 阳光穿过她飞扬的马尾辫,在草地上投下跃动的剪影。 有时候,他们会练习搏击。 训练室里,防摔垫上的教学往往进行不到十分钟。 凌寒示范到第三个背摔动作时,丁浅突然耍赖勾住他的脖颈不放。 "教练,"她眨着狡黠的眼睛,"这个动作需要亲身实践。"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滚作一团。 短短两天的相聚,每一秒都被他们攥出蜜来。 有时是餐桌上偷偷交缠的小腿,有时是书房里从背后突如其来的拥抱。 只有交缠的十指知道,这一周的思念该如何用体温丈量。 ……. 日子如溪水般静静流淌,直到那个寻常的午后,丁浅正在教学楼看书,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浅浅姐,"何明轩欢快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寒哥生日快到了,你们今年打算怎么庆祝?要知道以前他的每一个生日可比过年还隆重的呢!” "生日?"丁浅握着手机的手一僵,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什么生日?” 电话那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居然不知道寒哥生日?" 何明轩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们从来没给他过过生日?" 丁浅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子边缘。 在她贫瘠的过往记忆里,生日不过是日历上再普通不过的数字,连一碗加了荷包蛋的长寿面都是奢望。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何明轩想起往年凌家别墅灯火通明的盛况——即便在凌家最风雨飘摇的那几年,凌父凌母也会在那天默契地休战,请来整个管弦乐队助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后来凌寒遇见丁浅,突然谢绝所有庆生邀约,他们都以为...都以为...他们想过二人世界。 "操..."何明轩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所以这些年寒哥都..."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丁浅听着电话里粗重的喘息声,她突然想起去年,凌寒特意带她去看了场午夜电影。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爆米花似乎比往常甜得多。 "是什么时候?"丁浅的喉咙发紧。 电话那头的何明轩叹了口气:"惊蛰那日......" 似乎察觉自己语气太重,又急忙放软了声音:"浅浅姐,对不起啊,刚刚我太激动了......" "没事,"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便签上晕开的墨迹,"是我疏忽了。" 丁浅走上教学楼天台的角落,指尖微微发抖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吹乱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筒里传来凌寒略带疲惫的嗓音:"浅浅?" "我...我听说..."丁浅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水泥栏杆上斑驳的划痕,"惊蛰那天..."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背景音戛然而止。 凌寒似乎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呼吸声通过电波清晰地传来:"何明轩那个大嘴巴找你了?" 丁浅的视线模糊了,她看着远处操场上有学生在练习跨栏,一次次跌倒又爬起。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质问变成了哽咽。 "嘘——"凌寒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听着,我不需要生日蛋糕和派对。" 话筒里传来他轻笑的气音,"你在,就是最好的礼物。" 一只麻雀落在天台栏杆上,歪着头看这个人类女孩突然蹲下身,把脸埋进臂弯里。 电话那头,凌寒还在低声说着什么,但丁浅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胸口涨得发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破土而出,在惊蛰的春雷到来前,先一步震碎了所有伪装。 她忽然想起许多事。 想起那天她撒娇想听他开会的声音,电话那头传来他与凌父的对话:"找不到她,我的人生确实可以不要了。"字字如钉,敲进她心里。 想起他特意组的家宴上,他冷酷的说谁若再欺负她,休怪他不顾骨肉之情。 水晶灯在他眉骨投下阴影,那神情她从未见过。 更早之前,他悄悄退掉MIT交换生的申请表,将那份锦绣前程随手扔掉。 如今才知,他连生日都因为她没意识,而放弃了。 他的过往的生活习惯尽数为她改变。 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年少困顿时得她陪伴开导,就被她趁虚而入,偷走了整颗心。 从青涩少年到沉稳男人,这一路他始终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丁浅突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得了这样一份倾尽所有的爱。 电话那头,由于丁浅长久的不吭声,凌寒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浅浅?你在听吗?” 丁浅的嘴唇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天台的铁丝网在她视线里扭曲成模糊的灰色线条,远处操场上学生的欢笑声变得异常遥远。 "我......"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汹涌而来的哽咽击垮。 手机滑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颤抖着手捡了起来。 "保持通话!"他的声音陡然切换成命令式,背景音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电梯提示音,"我就在你们学校附属医院,三分钟到。" 丁浅蜷缩在天台角落,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汽车引擎轰鸣声。 凌寒的呼吸声通过话筒清晰传来,伴随着方向盘急速转动的摩擦声。 "听着,"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带着微微的喘,"去年惊蛰,你在车上睡着时流的口水,弄湿了我的袖口。" 丁浅的眼泪突然决堤。 "今年我想要同样的礼物,"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过这次记得换个肩膀靠。" 电话那头传来车门甩上的声响,凌寒的脚步声在校园里回荡。 丁浅看见楼下的他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商务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正朝着教学楼狂奔而来。 他在教学楼楼顶找到她时,风把他的额发吹得凌乱,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慌乱。 他冲过去抱住了微微颤抖的她。 丁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在凌寒的衬衫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她苦笑着抬头,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凌寒,你总说我惯会要你的命..." 她的指尖揪住他的衣襟,"可你知道吗?你才是那个...真正要我命的人啊......" 凌寒收紧双臂,将她颤抖的身子完全裹进怀里。 他太懂她了——这个傻姑娘又在钻牛角尖,把自己贬低成趁虚而入的投机者,却看不见她才是他生命里的光。 "我错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里带着只有她听得懂的疼惜。 当年那个深陷泥沼的少年,若不是被她固执地拽着衣角往上托举,早就在往事的沼泽里溺亡了,哪来如今的凌寒? 若说最初是她将他从沼泽中拉出,那么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她那份敢爱敢恨的赤诚、胸中藏着的万千丘壑、眼底永不熄灭的星光,以及她毫无保留捧到他面前的那颗滚烫真心——这一切都让他沉沦得不可救药,连灵魂都为之震颤。 他捧起她的脸,让两人的额头相抵。 呼吸交错间,凌寒突然笑了:"那怎么办?"拇指摩挲着她哭红的眼尾,"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现在连你的命也要归我管..." 他的语气突然认真,"不如...我们互相祸害一辈子?"喜欢救赎:凌寒浅浅开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救赎:凌寒浅浅开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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