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的莫央,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尖叫一声:“啊呀!你受伤啦!”接着飞身扑过去,抓起男主那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允,同时还泪花儿涟涟地娇声呢喃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伤得这么严重,一定很痛吧?”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长达几十分钟的情话绵绵,至于之前所讨论的内容早就被编剧给一脚踢飞到西伯利亚爪哇国去了 因为,眼下实在不是放狗血的时候。 “你你先别这么激动嘛!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那个只是一种假设而已。我只是在想,如果事情照这么展下去的话,最大的得利,似乎应该会是那个朝廷”她没敢说是小皇帝,因为她担心这么一说,对永夜的刺激会更大。 莫央长吸了一口气,很小心很小心地问道:“其实,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好歹总也算得上是那个恶有恶报皆大欢喜了,对吧?” 毕竟,人有的时候能够借助上的痛苦将心中的郁结泄出来一些,是好事。 就这么抓心挠肝了好一会。莫央终于忍不住又开口问道:“永夜。你是不是其实早就想到这个可能性了?是不是。这个假设一旦成立。就会对和你有关地那部分产生什么很大地影响?” 垂看着那早已浸满了整个手掌地血渍:“有些情况我地确不愿意去面对。有些情分我也地确不想轻易去破坏。但。又何尝能由得了我?” “莫央。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不告诉你。那也只是因为。我不希望将你卷入那些肮脏地黑暗。因为。你本属于那一片无暇地纯白世界” “反正我懒得很,大脑的容量也有限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乐得轻松快活呢!还有啊,我可是非常喜欢黑色的哦,因为我的男人穿黑色最帅了!” 看来已经与平时无甚异样,莫央咬咬下唇,又显得有地问了一个问题:“还有那个琉叮她的身份是” 莫央的两只眼顿时就几乎要化成了两颗砰砰直跳的小红心:“光明磊落,恩怨分明,不抱着什么父债女还的狗屁逻辑不撒手。我家的男人果然是大丈夫,真汉子。 “”不等永夜的满头黑线列阵完毕,莫央又忽然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扑上去抓起了他那只受伤的手指,将心中那最经典最狗血的台词挥了个淋漓尽致: 然而,她期待中的狗血男主剧情却完全没有上演,因为永夜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的这份夸张表演之后,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抽回,起身走到盛着净水的脸盆那里,一边清理伤口一边淡淡地说了句: “”目前看来,那个‘盘翼族’族长之死,十有是与小皇帝有关系的。很可能从这次叛乱的一开始,便有朝廷的力量暗暗参与其中。否则,这一次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与以往的历次不同,竟然倾了全族之力闹得这么大,这么不可收拾呢? 其实如果说开了,这个办法似乎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老套,但是,却又必须要布局周全环环相扣,方能最终成功。 更何况,‘盘翼族’的老族长又岂会是个轻易能够被操纵被拿捏的软角色? 这些问题莫央暂时都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她只知道,死去的那个老族长还有即将覆灭的‘盘翼族’,都极有可能与永夜口中那件他‘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有关。而这件事,又极有可能与十二年前大司马的亡故以及司马府的满门凋零有关。 倘若果真如此,永夜和苍寒这对原先的小,现在的君臣之间又是否将会有一场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