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照,晚风吹。空下,房顶上。一条醉狗,一个空酒坛子。 莫央一直以为像永夜这么沉稳内敛,有的时候甚至于还像是个老学究老古董的人,一定不可能是个善于此道的家伙,结果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是个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海量。而且,听天溯说,永夜喝起酒来的样子那叫一个潇洒倜傥,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那叫一个美绝人寰只可惜,这样的景致莫央暂时也只能就这么听听,过过干瘾而已。 干掉之后,用袖子随便一抹,裂开嘴傻笑两声,丢下一句:“可千万别套我话啊!”便两眼一闭,干净利落地‘挺了尸’,与另一个方向的犬王遥遥相望,且鼾声大作,毫不逊色。 见莫央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永夜不由得笑了起来:“喝下去的那些早就被我给逼出体外了,否则,即便真的是能撑船的宰相肚子里,估计也装不下那整整二十斤的水酒吧?” “哇塞!你不会是把那些酒给直接变成气体蒸了吧?” “那你不就是无论喝多少,都一点事儿也不会有了?” “那不就都变成了酒精?乙醇?!” 永夜被她给弄得心里不免有些毛:是在做什么?” 永夜原本还在琢磨着什么是‘工业纯酒精’。结果听了她最后地这句话才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只好无奈地苦笑作罢。 “我什么?” 永夜微微地皱了皱眉,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悦:“这种话不要说。” “这样毫无根据的假设我是不会回答的。” “够了!” 莫央有些不知所措的愣怔,让永夜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的确是过激了,暗吸了一口气,缓和了神色,声音略显低沉暗哑:“对不起。只是,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怪不得天溯说你脾气一点儿也不好呢,我今儿个才算是真的见识了,原来,你以前的那种好脾气都是装出来做做样子的!” 莫央咬了咬下唇,表情更加委屈,简直就是如泣如诉:“可是,你刚刚明明那么凶的在吼我!” “是我错了还不行么,要不然,你也吼我几句?” 永夜的神情渐渐地和行刑前的窦娥越来越接近了:“吧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不生气呢?” “好好好,还是我的错。那你要如何才肯接受我的道歉呢?” “这是当然!” “就这个么?” “天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