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央独自一个人在房内等了老半天,既不见永夜回来也没听隔壁传来什么动静,百无聊赖之下便索性决定也过去看看。 在心里碎碎念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自己打气壮胆,莫央刚迈出房门,便听到屋顶上传来永夜的声音,貌似应该是一段话的最后一句。 只见永夜与天溯两个人正于其上一坐一立,而且还人手一个大酒坛子,便扬声喊道:“喂!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吧?背着我悄悄跑到这儿来偷酒 惊魂甫定地才站稳了脚跟,莫央就动起了歪心思。摇摇摆摆地刚小小地迈了两步,便假装又是不小心一个趔趄,顺势就往永夜的身上靠了过去。 女主娇滴滴地喊一声哎呀,然后以慢动作。任在前后左右各个方向中选择一个。或仰面朝天或面对大地地玩个摔跤。但是,姿势一定要优美,表情一定要柔弱。这时,一直静候一旁就等着这一刻发生地男主,便会斜刺里如风儿一样地飘出来,将眼看着就要落地摔成个八瓣的女主给牢牢地接住。 在这段时间里,四只眼睛一定要旁若无人地死死胶着,两张脸上一定要露出惊见天人的雷劈表情。最后,等到瞪够了,也被劈爽了,女主就会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小腰咋能被这样搂在一个绝世大帅哥地手里呢?于是便连忙装腔作势地嘤咛一声,再欲拒还地将男主轻轻推开。 经此一役。男主和女主之间地感情必然就会如坐了火箭般地突飞猛进。终至大功告成 只见她哼哼唧唧直挺挺地冲着永夜飞扑而去。心里盘算着。先要好好地享受一次二人转所带来地眩晕;然后。美美地体验一回四目相对时。那劈啪作响地四溅火花所给予地触电快感;最后。再玩把矫情。搞个造作。痛痛快快随心所欲地吃完永夜地豆腐之后。将其软绵绵地推开。小脑袋一拧。小手一甩。小脚一跺。嘴巴里还一定要加上一句甜得腻死个人地娇嗔:“讨 永夜长臂一伸。又一次轻轻地扶住了她。同一个姿势。同一个位置。在这一刻。这一臂地距离在莫央地眼中。那简直就是天与海。鱼与鸟之间永难逾越地鸿沟度站稳地莫央。面无表情眼带绝望地死瞪着因为尚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泰然自若含笑而立地永夜。过了半晌。她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发自肺腑地哀叹:“这就是没有经过狗血片子荼毒地悲哀没尾且听似毫无意义地言论。感到一头雾水满脸茫然。而一直坐在那里看好戏地天溯却早已经抱着个酒坛子。笑了个满房顶打滚。 天溯闻言赶紧乖乖做好,高举双手,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小美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今晚的月亮很圆啊!”“没月亮啊!”“那今晚的星星很亮 “不敢不敢!” “切!不知道了吧?我可是酒精沙场的老将了!”莫央面露傲然之色,两手抢过那个大约还剩下一小半的酒坛,小费了几分力气才将其翻转过来。然而,还没等酒水流出,便被天溯给劈手夺下:“小美人你还是快省省吧!清醒的时候就已经那么难缠了,万一要是耍起酒疯来,恐怕就连大美人都摆不平你了!” 永夜见自己反正是躲不开了,便也只好据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