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 “好啊好啊,要从哪里开始吃?” “变态是什么?” “神经病又是什么?”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因为脑子不正常,疯疯癫癫的才会打扮成这幅不男不女的模样。那么也就是说你是个神经病,所以,你是个变态。我说的对不对呀?” “滚!” “啊呸!你才是个大变态呢!” “谁和你一样啊?!滚滚滚!离我远点儿!” 此时此刻正被活活气得行将吐血而亡的莫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今儿个的人品算是衰到了姥姥的姥姥家去了。否则,又怎么会大清早的一打开房门,就被这张笑得分外灿烂却让人无比想抽的死人脸,给破坏了她与永夜比翼双飞的头一天的完美心情呢? 虽然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她总算是弄明白了要如何才能把里三层,外三层,中间又三层的古代衣服,给正确地套到自己地身上。可是,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打死都学不会那左一个发髻,右一个发簪。上一个头花,下一个珠钗,繁复得让人抓狂,要人小命的梳头方法。 在第五十一分钟的时候,莫央彻底地崩溃了。 于是,在深刻地认识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之后,平生只会三种发式的莫央。选择了除了披头散发和马尾辫之外的那一种将两畔地头发拢至头顶,然后用笙如送她的那根可做发带的困神索给固定住,最后再绑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来,便可宣大功告成了。 然而,俗话说的好哇,这一旦乐极。那就必然是要生悲的呀 如此巨大地心理落差所带来的悲愤和屈辱。顿时便让莫央的三昧真火从丹田处一路横冲直撞地就集结在了嗓子眼儿。 “好嘞!” 口中颇为轻佻地嚷嚷了一句:“哎呀我的小美人,千万要小心哪!你瞧,我就说我不能闪开的吧?” 这整个吃豆腐耍流氓的过程,堪称得上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然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摸索和实践,而绝非一日之功所能成的。 如果说天溯之前的那些动作和行为,还可以勉强将其理解为只是一个手欠嘴欠之人的戏弄言行,那么这句瞬间让莫央的小宇宙彻底爆发的话,则毫无疑问就是裸的性骚扰了。 只见她双目紧闭,两手捏绝,默诵心法。少顷,一个篮球大小的白色光体渐渐地浮现于她的面前。接着,原先放置于旁边窗台上的小型盆栽瞬间化为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冲着依然笑容不变的天溯便极速飞扑而来。 随着天溯身形的慢慢施展,光体与火球的速度越来越快,体积也越变越大。 在黯淡无力的昏昏晨光之中,一个银色的影子正在这并不宽敞的庭院里上下腾挪,左右穿梭,而跟在他的身后横冲直撞的,是一个所经之处,尽皆化为一片焦黑的红白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