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头猪!” 就算猪肉的价格再成百上千倍地往上翻,也无法让人把“你是猪”当作是一句夸奖表扬,歌功颂德的溢美之词。 所以,毫无疑问,这句以高难度的技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话,百分之百不是一句好话。 深切地意识到此时此刻已经到了“生可忍,熟不可忍,婶和叔都不能忍”的地步的莫央,决定拍案而起,誓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说的就是你!莫央是头猪!” “你不仅笨的像头猪,而且也重的像头猪!” 自古以来。但凡是女性人类。最忌讳。最痛恨。最不能容忍地。其实永远就只有三件事: 其中。又以“胖”名列榜首。独占鳌头。 “哇。你好胖啊!哇。你又胖啦!哇。你真是胖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惨绝人寰啊”等形容和表达方式,来赞美一个不管是不是“胖”美人的女性人类的。 而苍寒则还继续无知者无畏,悍不畏死地要将这场攻击行动进行到底。 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手肘上面的那只手,正用食指在打着圈地摸着自己那光洁得几乎连胡茬都看不见的下巴: “你敢再说一啊?” “抱?” 两边的眉毛重又恢复到了同一个水平线,两只眼珠子分别牢牢地抓住了莫央的两个眸子。 “不然你以为你醉得像头死猪的时候,是怎么从那个荒僻的地方,回到你的‘圣女殿’的?” “看来,你倒是的确醉得够彻底的啊?” “那么,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短路依然没有完全修复的莫央,似乎像是个出了故障的学声娃娃一样,只懂得断断续续,缺词少字地重复着别人的话。 “你的这个猪脑袋,撞了我的鼻子!” 她连忙往后跳了一步,企图离苍寒那张已经在她的眼里有了放大效果的脸,远一点儿。 “胡说!我没事干嘛去撞你的猪鼻子啊” 苍寒一脸惊讶地看着莫央在后跃跳起时,毫无偏差地绊到了身后的玉凳。接着伴随着一声又长又尖的凄厉惨叫,带着半空中张牙舞爪的动感造型,最后结结实实地在草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大屁墩儿。 狼狈不堪地坐在草地上的莫央,气急败坏地用两手拼命捶地: 无比诡异的是,她让苍寒不笑,苍寒就真的不笑了。 “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可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地花痴一把这样的“性感”她就毛骨悚然地惊觉到,苍寒的一只手已经轻轻地钳住了她的后颈。 她想躲开,但却感觉整个身子像是都已陷入了他那只臂膀的控制,无法挣脱分毫: “我我我” 清亮的眼神里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迷离,一句呻吟似的轻语,模模糊糊地自两个已经轻轻碰触的唇间滑出: 一双惊慌失措到有些绝望的眼眸里,忽然之间像是亮起了两盏一千瓦的白炽灯,精光四射 “啊!你个死女人!你竟然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