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央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身洁白,头顶上似乎还顶着一个白色光圈的人,从嘴巴里蹦出了两个字:“上帝~” “啊没谁没谁”等到看清了那人原来是黑头发黄皮肤,长着一张典型的东方人的面孔以后,莫央就立即排除了此人是上帝的这种可能性。 “对对对!刚才是我在喊救命来着” 似乎是觉得莫央这幅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很像是遇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麻烦,于是这名男子又开口温言相问:“这位姑娘,不知可有什么是在下能帮得上忙的?” 她现在竟然是以非常标准的姿态,极其彻底的陷入了举目无亲孤立无援,而且还是身犯砍头死罪的孤绝境地。 一个堂堂的皇帝哎,在那种时候居然被她给那啥啥了不过这其实也不能完全都怪她吧,毕竟那完全是她的本能反应啊!再者说了,皇帝就了不起啊,皇帝就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 总之。她这回可算是真真儿地连死了都没地方埋了。 那男子像是空气一样默默地存在了一会儿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轻咳了一声。以便唤回眼前这个明显已经神游太虚去地女孩儿地注意力:“这位姑娘。你没什么事吧?” 如果她现在明目张胆地回皇宫。那是摆明了活得不耐烦了自己个儿去找死。这简直就是连猪都不会做地极品脑残事情。 那么也就意味着,在这段日子里,她要完全靠着自己,在这个一千年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神秘国度里活下去了。 而古时候的女子又貌似也很少能抛头露面出来打工赚钱。就算有,估计也都是些刺绣啊女红啊,这种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了痛快的工种。 反正,她肚子里装的那些诸如外语啦,电脑啦,设计啦,贸易啦等等原本用来混饭吃的本事,在这里是指定完全都用不上了。 莫央重新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脸面前的这名白衣男子给打量了一番,然后心中就如磕了摇头丸一般地疯狂点起头来: 基本上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做为莫央现在的心情写照“帅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如果说,苍寒的气息是在飞扬跳脱中充满了危险邪魅,永夜的气息是在冰冷疏离中透露着温暖坚定,那么眼前这个人的气息就是在淡然温润中散发着安宁平和。 “啊?!”男子明显吃了一惊:“姑娘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先别着急嘛,也许是因为刚才碰到了什么事,受到了惊吓,所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也是有可能的。” “要不然”那男子看上去似乎有一点点的为难,不过这种犹豫之色在脸上稍纵即逝。如果不是莫央一直在留心观察着,几乎完全看不出来。 “我叫风寂,常年在南疆经商。本次来京是为了访友,今日才刚抵达,暂于“何来居”落脚。倘若姑娘不介意的话,不如先随在下去客栈好好休息一晚。或许等到明早一切就都恢复原状了。只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哦请姑娘放心,那“何来居”好赖也算是京城的第一大客栈,从来都没有什么人敢给那里的老板惹麻烦的。”风寂一脸恍然大悟的连忙解释澄清起来。 风寂淡然一笑:“怎么会呢?举手之劳而已。” 她只顾着自己低头暗爽到内伤,却没留意风寂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此时一片寂静的白桦林,眼中的神色寒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