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王俊兴和梁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当然,这个炸裂的消息也只是让罗昭略微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了。 林落却问他:“罗支,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两天抓的这些人里,长相好的人比较多?” 不仅帅,一个个身材还好,有好几个都快能当演员了。 林落既然提起这事,那是不是说明,她有什么发现? 骗婚案?罗昭一听,就感觉,林落要说的可能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这种事情,早在民/国时期就不少了,那时叫拆白党。现在只是换了个说法,其实行骗手段都差不多。 有人感叹地说了句:“这个梁姐,业务范围还挺大的。” 林落就说起了邢国豪委托她办这个案子的事,并讲了案件的大致情况:“受害者36岁,跟他父亲都是木匠,这些年父子俩攒了几十万。两年半前他跟一女性结婚,婚后一个月女方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三十万块存款。” 木匠?如果两代人都是木匠,一起接活做的话,一年真不少赚。 设局的人把调教好的美女送上门去相亲,见世面不多的男青年真顶不住,很容易受骗的。 这时一位大队长说:“那个保姆跟她挺多年了,如果真有这些事,保姆大概是知情的,我觉得,不如以保姆为突破口,通过她儿子的事,想办法撬开她的嘴,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也不太好说,看这保姆是更重视她儿子还是更重视由此而带来的利益吧,但不管怎么说,可以利用一下这件事。”另一个人说。 临走之前,罗昭提出了一种猜测:“从梁姐的外形来看,年轻时长相也不错,可以问问这个保姆,梁姐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吧。” 林落回了痕检室,继续处理采样收集到的各种证物,到下午四点多钟,罗昭给她打了个电话。 “哦,照这么说,保姆对她儿子还是心疼的。”林落说。 罗昭又讲了讲这个故事中的细节,然后告诉林落:“梁姐早年赚的第一桶金就是通过仙人跳设局,骗男人的钱得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算罗昭不解释,林落也能想明白。 抢劫出租车和汽车都不失为一个赚钱快速的路子,在没有监控,交通和联系都不太方便的时代,风险要小多了。 她拥有的两条船,就是走私用的,还真是肯下血本…… 连续忙了几天,林落终于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做完当天的工作,林落就和路寒川等人去了下榻的宾馆,准备一起聚个餐,早点休息,次日众人再一起返回江宁市。 顾慈见了,伸拳头砸了他一下,说:“你行了吧,装起来没完了?” “对啊对啊,把我折腾够呛,有时候都快半夜了,还给我打电话。你说这些人怎么没个时间观念呢?真是的…”姚星吐嘈着。 姚星这几天得瑟得不行,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抓到了一个女老大。他还不直说,一直旁敲侧击地,等着别人给他当捧哏。 林落笑了笑,说:“姚星,罗支说,他会帮你向上级打报告的,估计至少得二等功。” 太多了!人都被抓了,就意味着这些案件会先后宣布告破,这可都是业绩啊! 姚星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也不敢想太多,有二等功就相当不错。” 现在不一样了,姚星虽然才二十出头,可他在这个大家族中的话语权已经跟他父亲那一辈的人差不多了。 这对姚星来说是个很大 他终于收敛了些,问起了案子的情况:“师父,咱们走了,那老杨是不是得留下?” 林落故意跟姚星开了个玩笑,姚星故意配合着哀嚎:“师父,你可不能不等我。” 吃完饭后,路寒川跟着林落去了她房间。 酒店的毛巾他是不会用的,他又不好使用林落的毛巾,所以前两天他在林落房间留宿的时候,没洗澡。之后吴诚给他带了大毛巾过来,他就可以洗了。 林落放空脑袋休息,不知过了多久,路寒川又来了。 林落嗅了一下,抬头看时,注意到他把耳朵后边都搓红了,“怎么搓这么狠?”她抬手碰了碰路寒川耳朵,又扒开他衣领子看他脖子。 说话时,他已靠近林落,揽住她的腰,两人头靠在一起,唇齿相交。过了十几分钟,林落放开了路寒川,埋怨道:“轻点,明天还得一起走,肿了不好看……” 第二天出发时,林落坐上了路寒川的车,顾慈和姚星跟徐亦扬同车。车子开出不久,路寒川接到了外地同行的电话。 “对,是中药材走私链条的事,这次我顺利跟外地同行合作,将这个链条梳理了一下,还查到了好几个别的团伙。梁姐刚入这一行,涉足的还不深,其他团伙可不一样,案子挺多的。” “不用,你忙你的,我回家要狠狠睡一觉,不睡到下午都不打算起来。睡够了我再出去逛逛,不用你陪。” 女朋友太粘人有时候会让人为难。可要是太独立,他这个男朋友也有点失落。好像有他没他,林落都能过挺好似的。 林落当晚到家后,真的一觉睡到天明。她睡前特意调了闹钟,就是怕一大早被闹钟吵醒,耽误她睡觉。 敲了大概一分钟,林落终于掀开薄被,爬了起来,揉着眼睛打开门。 因为他们都知道,林落每次外出执行任务,回来后罗昭都会给她放假,让她休息,这时候她一般都会睡懒觉,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 但他还是说:“落落,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把你叫起来。” “爸,说吧,到底怎么了?”林落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脸。 “小杨你知道吧?他本来是历史系的,后来又考上了刘教授的研究生,这孩子来过咱们家,就是去年中秋节来的,帮刘教授给咱们送南果梨。” 小杨性格开朗,也挺有礼貌,当时他还特意跟林落打了招呼。 “他失踪了,找不到人,连续两天,谁也联系不上他。”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落落你要是愿意帮忙,那我让刘教授自己跟你说吧。他知道你昨天晚上刚回来,不好意思打扰你,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才来求我们帮忙的。” 林庆东知趣地关上门,让林落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