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么?”林因然有些平淡的语气隔着听筒传过来时显得有些疏离冰冷。 他双手被困在座椅的两个把手之上,伴随着他挣扎的姿势被捆绑的地方会留下粗暴的捆痕,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边界的羞耻和无缘由的苏爽让他的头皮发麻,不该是这样的,何封尘想,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他必须高高昂着头颅,不然那根又细又长的软棍就会cha入他的马眼。 “放过我吧。” “哈,我要s了,求求你让我s吧,主人。” 他承认自己是有些神智不清了,在对方持续了近两周从未失约,每日都来见自己的情况下,他有些沉沦在这样特殊的关怀下了。 那就这样吧,他想,他在可以挣脱手上的皮带时,又自暴自弃地将手往里送了送,让紧实的勒感刺激自己清醒过来。 说的对,他们下次是什么时候。 林因然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侧脸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她平静道:“下次吧,下次告诉我。” 好像,好像这种情况下的第一次见面不做点什么就太可惜了。 脖子上戴着的颈环被人猛地一拉,他就直接顺势摔倒床上,柔软的布料陷入皮肤,而他的下巴正被冰凉的东西提着。 她扯开覆在他眼上的蕾丝丝带,何封尘看见自己的下巴下面抵着林因然雪白的脚背,她穿着一双不算太高跟的红se高跟鞋,有些玩弄意味地在他下巴尖处滑来滑去。 他红着脸,说出来的话都不太顺:“唔,痒。” 他仰着头,身下肿胀的感觉和被羞辱的兴奋感夹杂在一起,他爽得喘不上气来,下颚顺着林因然的大腿,从膝盖蹭到脚尖。 像狗一样。 林因然扫了一眼堆在床边的让人看一眼就呼x1加快的道具们,这些是她让秘书去找李酩南要的清单一一网购回来的。 她指尖捏着一片药,居高临下地望着何封尘。 何封尘茫然地张开嘴巴,舌头还t贴地推出一小节,他的舌尖被林因然捏着,狠狠地推拉。 “吃下去。” 林因然看到他的反应,笑了。 何封尘微微前倾,头靠在林因然肩膀上,他侧着脸去吻林因然的脖颈,声音绵密多情:“就是毒药,我也吃。” 回答她的,是何封尘哪怕被捆住手都要拼了命凑上去吻她的唇。 药很快见效,何封尘本身就又哑又绵的嗓音此刻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亲得又晕又热,身上胀得难受。 林因然抚了抚他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要什么?” 说完,他羞愧地埋到林因然颈窝里哭起来。 何封尘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爽又疼,他清醒了些,淌着眼泪狡辩:“没哭…没哭。” 林因然在沙发上坐下,她随手拿了个皮鞭,一边捏在手里观赏,一边对远处的何封尘说:“爬过来。” 突然,一杯水顺着他的锁骨留下,冰凉的水流过他的rujiang、腹肌,停留在腰窝处。 冰冷的感觉从口腔开始蔓延,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囤在腰窝的水晃出去几滴。 “唔!”他含着冰块,讲不了话,只能发出些难以忍受的哼叫。 何封尘含着泪点点头。 “唔…嗯…” 在温热的口腔里的冰块化得很快,化成水的冰块被他咽下去,他又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资格。 又是一鞭子,林因然果断地甩鞭子ch0u打在他的脖子上。 何封尘摇着头:“没有,主人没有允许坏狗讲话,坏狗犯错了,主人惩罚我吧。” 何封尘被药刺激得下 “唔。”被泪水糊了满眼的何封尘咬紧牙关恳求,他没注意到林因然抬起的脚,猝不及防地被鞋跟碾压上又肿又y的ji8。 林因然控制着力度,反复碾压,每一下都能激起何封尘惊涛骇浪般的战栗。 何封尘受到多重刺激,意识混沌却还能及时回答:“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