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者在寻常地点死亡,的确是可以这样判断的。可死者是被海水冲上沙滩的,在那之前,死者被海水浸泡,体温向下流失,所以以体温和尸斑来判断死亡时间,是不准确的。只能推断出一个大致的区间。”
说着,阿笠博士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而准确知道死亡时间的人,就只有凶手本人!”
至此,下条先生再无辩驳之力。他如同卸了力似的跪倒在地,讲述了自己为什么要杀荒卷先生的原因。
那是在多年前的一个海上,下条、吉泽、根津三人的父亲在大海上丧命。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荒卷本人。在那之后,他非但没有悔改之意,还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三人。
最终,下条先生再也无法忍受仇恨的侵蚀,亲手杀了害自己父亲丧命的凶手。
在结尾时,林间鹤和灰原哀便回了酒店,毕竟灰原还没有吃晚饭。
两人又来到酒店楼下的中餐馆,林间鹤对着服务员姐姐伸出两根手指,“一份麻婆豆腐,两碗米饭,谢谢。”
两人坐在靠在窗边的位置上,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沙滩上发生的一切。林间鹤默默注视着窗外的月亮,等麻婆豆腐送上来后,两人又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饭。
从刚才开始,不,不对,从那次公车爆炸案开始,灰原就像是有心事一样。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过了许久,林间鹤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她放下勺子,突然开口,“哀,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灰原哀轻应了一声,“那天在病房里,你发现了什么,对吧?”
那天在病房里,有新出医生和朱蒂老师。林间鹤也猜到了她想问这个,之所以一直不说,还是不太想让她知道贝尔摩德的事情。
对现在的她来说,不应该再接触组织的人了。
“我并非故意瞒你,其实...”林间鹤稍稍停顿,似乎在权衡利弊,思量片刻后,还是开口说:“我之前,就与贝尔摩德相识,也就是组织里的苦艾酒。”
“那是我还未加入组织之前,在学院里发生的事。身为杀手,要习得一手漂亮的易容术,而贝尔摩德,就是家族里派来教我易容术的老师。”
“我们只有短短不过一个月的相处,可这一个月,足以让她认同我的能力。我用了不过十五天的时间,精通了易容术,而后十五天,是贝尔摩德以她个人的身份,额外传授我经验的十五天。”
林间鹤追忆着从前的记忆,娓娓道来,“她夸我很有天赋,是不可多得的易容天才。她说她愿意收我为徒,并且告诉我,如果以后从学院里出来没地方去,就去找她...”
“她很了解我们这些杀手世家孩子的心理,我们只是一把兵器,没有人生目标。如果没有一个稳定的地方收留我们,那不出十年,我就很有可能会死。”
“而那天在病房里,新出医生就是贝尔摩德假扮的,我不告诉你,绝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我可以发...”
说着,她刚要伸出四根手指,就被那人伸出手指抵住制止。听她说了那么多,灰原哀脸上的神情并没有相反很平淡,她依旧是吃着碗里的麻婆豆腐,过了一会儿,才骂出一句。
“笨蛋。”
“你根本就不需要发誓,我生气的,从来都是因为你一个人独自承担。你说我自作主张,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你说你要保护我,可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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