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弟不是去了望州吗?看看郭家的下场就知道了,他这是被陛下忌惮上了,这些年,定平侯府的人可是过的风生水起的,要是咱们可以投在他的门下,说不定咱们五房还有些指望。”
定平侯府?人才济济的,要什么找不到,为何偏偏就是要他们呢?
于是五郎颇为气馁的就说道。
“父亲想简单了吧,那侯门高院的,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呢?”
“我们有旁人没有的东西啊,怎么不可能?”锰
“什么?”
“你忘记了顾氏是怎么死的了吗?”
五郎t听到这话,一下子心里头的火就跟野草着了似的,拍拍脑袋就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想到,父亲是打算利用此事,给六弟来个重创?可是这么些年了,还用得上吗?”
“用得上用不上的且看是怎么用了,咱们只管把消息提供过去,以定平侯的智慧,自然知道该怎么利用它来打压你六弟的。”
这父子二人如今是就跟困兽一样,但凡是能有条活路的地方,他们就是去撕去咬都没问题,因此有了这念头后,二人就想着要如何把此事捅到定平侯府的面前。
却不知他们二人商议之事,被折返的五郎媳妇听走了大半。锰
她手里拿着帕子搅得厉害,本想出言提醒一二,但最后还是悄无声息的走了。
等回到院子后,整个人都脱力了不少。
坐在榻上,便是再暖和的屋子此刻也显得冷冷清清。
隔壁屋。
孩子在睡觉,眼看着孩子都到了该进学的年纪,可家里头却无力支撑他去上那些好的私塾,只能是胡乱跟着左边学点,右边学点的。
她做母亲的如何不着急?
而后又想到了这些年在五房里受的委屈,她心里不由得生了个邪念。锰
倘若是将父子二人的秘密做垫脚石,拿去将军府换她们母子的一个平安和富贵,或许也是条出路。
大难临头,夫妻自然是各自飞,更何况这些年,早就把她们夫妻的那点情谊给消磨殆尽了,所以这念头生了根,发了芽,自然就挥之不去。
尤其是当天晚上商五郎一夜未归,更是助长了五郎媳妇心头的恨,想也知道他定是在外头留宿以后,那五郎媳妇也就狠了心肠,第二天直奔将军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