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的问题当然没能说出口,而神识中却传来了黑蚀的声音:“我所选中的巫nv,我的容器,怎么可能会厌倦呢?” 就这样不止一次,被玩弄到连排泄都不能自控,沙罗的羞耻心却逐渐褪去。 她抬起纤细的臂膀揽住黑蚀的脖颈,贪婪地索取他的唇。 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沙罗没什么烦心事,除了偶尔隔着纱帘听听来祈愿的信者到底都有哪些隐秘的愿望之外,便是和她的神明在床榻上,在院子里,在天台上,亲密交融。 虽然只是切好摆盘,放在沙罗的桌上。 过了几个月之后,沙罗突然后知后觉。 虽然愿望马上就要实现,可这神祗带给她的,果然还是畏惧更多些。 了解让恐惧不复存在。 沙罗心说这简直像极了蛇。 兴许那些传说中的y蛇,都是他的触肢也说不定。 直到某一日,沙罗醒来时突然嗅到了血腥味,而这气味的源头,赫然便是半月的房间。 沙罗眼睁睁的看着,半月怀中抱着一个全身皮肤泛着青绿的se孩子,满面慈ai。她衣衫半褪,正打算给这个孩子喂n。 从半月的神se上,沙罗瞬间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勉强,黑蚀是真的实现了她心中隐秘的,就算是跪拜在神前都不能宣之于口的愿望。 半月抬眼,看向沙罗的眼中带着几分忖度几分崇敬,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揣测神明的意思。 半月离开神社是在两个月之后,送走了她和新生的婴儿,神社的院落瞬间显得冷清下来。 没有回音,这才让沙罗突然意识到,纵然天气已经转暖,黑蚀大人仍旧没有恢复到去年,而是和冬季差不多,二三天才会出现一次。 “黑蚀大人……您是已经开始厌弃我了吗?” “可是您最近出现的越来越少了。” “嗯?休息?” 沙罗其实完全没了印象,自己从前有没有过在黑蚀怀中还没被弄哭,就这样安安静静相拥的经历。 沙罗一愣,她倒是知道黑蚀寄生在自己身t内,可她的食量也并未因此增加,还暗自揣测他到底是如何过活,后来又觉着自己愚蠢—— 没想到,真是香火,而且……还不是那种流俗的,花钱就可以买来的供奉,而是信仰力。 她其实有些不敢问的,可又不得不问。 黑蚀低笑,摆弄着少nv因为紧张而略微泛红的耳垂。 “黑蚀大人!”沙罗可不认为这是个适合开玩笑的话题。 再然后呢,作为寄t的沙罗也会si,但这一定是很多年后,一定是b她正常作为人类的寿命还要久的年岁之后。 “没什么好悲伤的。”他扳过沙罗的脸,从背后印下一吻。 她和她的神明,怎么可能只经历短短百世来年就要迎来分别呢? 公元2030年,春,青山县。 中年男子西装革履,面上架着金丝眼镜,神情十分恭敬。 是啊,如果可以诚心的供上足够的信仰力,自然会得到神明的回应。先前得了好处,但是却又因为畏惧而偷偷去过别的神社,让信仰之力都脏w杂乱了,那么再梦中t会神明的可怖,从而狂乱自杀,那应该怪不了别人吧? 下午还要参加财团的董事会,晚上还要去给新加入的骨g信徒举行洗礼的仪式。 经营一个教团什么的, 沙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不情不愿的起来,经过落地穿衣镜时,背后的蝴蝶印记翩然展翅yu飞。 好在沙罗早有准备,她是不会任由事态发展成最糟糕的情况的。 原本也是如此,能极快速的就接受他,接受他的本t,这样的人心志本就b大多数人类更坚强,也更异化。 当年战战兢兢的小巫nv在继承了家业之后,许是为母则刚的缘故,雷厉风行起来,甚至还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想尽办法帮人逃脱兵役,迅速积累起了人脉和财富。 信众达到稳定的十万以上,这让她t内的那位神祗可以随心所yu的生存下来。 当然,也还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沙罗将纱衣换成袍子,正打算出门去,一只脚刚迈出大门,就被绊了一下。 说是怀抱也许不确切,那是巨大的r0u块,滑腻而没有固定的形状,裂缝中伸出的舌头t1an舐过她的脸颊,留下一片晶莹的粘ye,而后就缠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让她有些呼x1不畅。 “晚点好不好,我下午还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