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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金鹊才明白什么,她抬头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敬仰的叔父:ldquo当初金霄背叛家族,是为了给你做事?rdquo金井阑擦着手中滴血的弯刀:ldquo你父亲不要的孩子,只是为了找个依靠而已,怎么能说是背叛?而且这金家族谱依旧有我的名字,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当年我被逐了出去,后来是你父亲亲自恳求着我回来的,所以啊,都是金家人,说背叛实在是太见外了。rdquo金鹊颤抖着身子,只感觉天雷滚滚,金井阑的每句话都在她身上劈过。她道:ldquo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都打上门了,现在就在平城,距离沨都就这么一点距离,你现在杀了父亲,你是想提着父亲的尸体投诚吗?就算父亲对不起你,但你毕竟曾在这里长大,曾在沨都生活。rdquoldquo原来我还在这里长大过啊。rdquo金井阑感叹道:ldquo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在塞北的风雪中讨活路了,狼群成天的嚎,草原一望无垠,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于是多了的只有厮杀,不过我比较幸运,我在雪地里蛰伏了很久,然后救下了重伤的东胡王,我隐忍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准备,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机会。rdquoldquo你问我想干什么?我不知道啊,或许我只是想让金盏延死罢,我对沨都的归属没有一点想法,属于谁都没有关系,我在东胡待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忘了这里的样子,甚至都快要忘了这里曾经如何对待过我。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的想起来,然后看着你们互相撕咬争斗,生或者死,不过都是宿命罢了。小鹊儿,多谢你在郧国拼命了,如果有机会,我们来日再见,不过我想那个时候芗已经不存在了,这群蠢货,死了一个又一个,却忘了芗最大的危机是什么,那就随便他们吧。我走了,替我多谢你父亲今日的款待。rdquo没有人拦着金井阑,金鹊只是在金盏延的尸体之前泣不成声,哭的流干了眼泪,就睁着眼睛看她父亲死透的尸体。祠堂的烛火疯狂摇曳,上面的牌位被风吹的快要倾倒。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在这里,当着诸多列祖列宗的牌位,当着自己父亲的面,一把匕首,捅入了自己兄长心口。然后时过境迁,曾经那个下令的人,也在这里,被自己的弟弟一把弯刀了结。果真是因果报应,金鹊只觉得事到如今,对错已经难以辩论。但这些事情落到最后,却也只是金府自己的事情,这是金鹊最后的想法。自己家的事情,就断没有让别人插手的想法。所以金鹊宁愿带着这些东西,保留府中最后一丝体面。helliphellip沨都城内点燃了火光,洛禾藏在角落,看着卫王的种种行为,眉间染上了几分怒气。卫王果然不安好心,他嘴上说着不贪图什么,可实际上就是为了找机会在这城中大肆残杀。一朝火起,卫王带着士兵沿途洗劫,放任手底下的人烧杀抢掠,自己提着剑,挨家挨户的闯。这条街巷洛禾再熟悉不过,那是她长大的地方,是她就算毅然决然选择离去,也保存着回忆的地方。不论是好是坏,都是她难以舍弃的东西。街上那家卖炊饼的娘子早早的死了丈夫,自此以后就一个人过,洛禾很喜欢她家的炊饼,也很喜欢那个娘子的为人。剑锋挑破一块布上写的招牌,卫王一脚踹开了门,只见那娘子在屋中怀揣不安。洛禾抽出自己怀中抱着的一把小匕首,摸着小门钻进了那家铺子。她经常来这里玩,钻过自家后院就能到这家小巷,然后再摸着小门进来,帮着那娘子在铺子中做点小事,打发一二时间。她躲在窗沿底下,在桌椅乱作一团的地方朝着那娘子露出了一个微笑。卫王看的两眼发直,啪的一声关了门,只朝着娘子扑来。那娘子仿佛看懂了洛禾的笑,脚尖一转,让卫王扑了个空。洛禾咬着匕首,慢慢的往前移动。卫王嘿嘿嘿的笑着,嘴中不清不楚的说着:ldquo那群东西不过就是利用我,什么王旗,当年天子被逼死的时候怎么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王令,狗屁的王令,一点好处都不分给我,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不给我好处,我就自己找,小娘子,跟了孤王有什么不好,以后保管你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让美人经历这种风吹日晒。rdquo娘子打着手势,意思是让洛禾别出来。洛禾摇摇头。娘子眨了眨眼睛,笑道:ldquo听说周公主带着人打了进来,不知您是哪位?rdquo卫王只一把扯住娘子的衣袖凑在鼻尖闻了闻:ldquo孤王自然是能给你好处的人。rdquo话音方落,那娘子趁着卫王抱她的时候,一只手拔下了头上的木簪抵在自己脖子上。卫王见此伸手去夺,娘子就将他往洛禾的方向引。此时的卫王满脑子的美色,一把抓住了娘子,刚想凑近,只感觉自己背后一凉。一把匕首从后背穿了进来,卫王喷出一口血,艰难的回头去看来人。然后娘子两只手捏紧木簪,朝着卫王心口戳了下去。第82章 她慢慢的爬了起来,踩着阳光一步一步向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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