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简直和梦一样,几经辗转,曾经上赶着来的郧,如今却是这般离开。而命运更捉弄的是,她们没有歇多久,就看到城门被打开,一堆兵马朝着水榭之处奔去,那骑马冲在最前方的,是太子估!城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估居然没有坚守在那里。而糟糕的是,要是想要与锦的人汇合,就必须要经过那处山,姬姌与洛禾只能悄悄地走着小路,试图绕开那条路,却没想到,在路过水榭之时,与两个还在闹别扭的人撞了个正着。更没想到的是,不出几步,太子估带着几个人正守在前方,仿佛早就在等她们的到来。或者说,这个她们里面不包括姬姌与洛禾,因为太子估看到姬姌二人之时,眸中还是划过了几分惊讶。于是五个人,带着围上来的一圈守卫,诸多人里,没有一个人先开口。一炷香后,曲水别院之中,太子估一脸疲惫,他甚至不想去问为什么姬姌与洛禾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屏退了左右,叹着气开口:ldquo都坐罢,反正一时半刻你们也走不掉,不如先聊聊。rdquo没有一个好脸色,太子估顿了顿,扭头看着奚玥:ldquo你们还是走到一起了。rdquo依旧没有人说话,太子估便自己找着话题,他又将头扭向了姬姌站的地方:ldquo殿下说话可真是不算数,觉得我郧不好?那这次又想去哪里?rdquo姬姌干脆拉着洛禾坐在了椅子上,挑衅一般的道:ldquo你本事也不大,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坐上那个王位。rdquo太子估神色更加难看了:ldquo所以之前的话可以不作数,而我们现在可以坐在一起重新聊聊。rdquo姬姌呵了一声:ldquo你还想聊什么?rdquoldquo我们各退一步。rdquo太子估斜靠在椅子上,仿佛累得已经直不起身子一般,他道,ldquo我也不要同你如何,你助我登上王位,我帮你走。rdquoldquo行啊。rdquo或许是姬姌答应的太过爽快,太子估一脸怀疑。姬姌便低低的笑了一声:ldquo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信罢。rdquo太子估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更加难受了。姬姌道:ldquo其实我更好奇,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rdquo太子估咬牙道:ldquo因为那个老东西他根本就不在王宫!rdquo姬姌挑了挑眉:ldquo所以是有变故了,你的行动被郧王发现了,然后你什么顾不上了,干脆趁这个机会逃到了这里?rdquo太子估被姬姌说的说不出来话,于是又是沉默,许久之后,一个声音缓缓响起:ldquo所以你为什么要用命去争一个迟早属于你的位置?rdquo太子估看着问出这句话的人,突然笑的开怀:ldquo你不是说你知道我所有秘密吗,怎么这个就不知道了?rdquo这话说的十分欠揍,于是太子估真的被揍了,奚玥上去就是两拳,或许是因为早就想这么干了,她下手十分干脆。奚玥冷冷的看着太子估:ldquo要是不会好好说话,那大不了我先杀了你,再与外面的人拼了。rdquo这两拳砸蒙了所有人,太子估不可置信的看着奚玥,想说什么,可能是害怕奚玥再给他两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十分沉寂。一直到姬姌没了耐心,太子估终于开口了,他言语之中多是讽刺:ldquo为什么?我若是不争,下一个死的就是我!rdquo众人更加不解,于是太子估又笑了,或许真的如姬姌所言,因为事情失败了,他此刻也不避讳什么。ldquo不是一国太子未来就可以稳坐王位的,在他眼中,我是最想让他死的人,只有他死了,我才能上位,可我也曾混淆了平常百姓家的父子,我也以为他是真心待我好,之后我发现,我必须去争,因为他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只看我能不能自救。他在逼我,他根本没有打算给我留活路,不论是关爱还是惩戒,他只不过是在拿我当磨刀石。rdquo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奚玥:ldquo对,包括柬城君,包括你们 ,也包括我,我们所有人都只不过是他的棋子。我母后,我妹妹,我的helliphellip良娣,这些人可全部都握在他的手里,所以我必须去赌一把,也当是顺着他的意,拉拢一个又一个靠山,我哪里是在争抢啊,我只不过是在自保而已。rdquo这些话颠三倒四,简直匪夷所思,但洛禾却好像听懂了一样,她问道:ldquo你说的磨刀石是指什么?rdquo太子估幽幽的看了洛禾一眼,干脆道:ldquo太子之位是无数个士族之争,不仅关乎一人,这背后盘根错节,无数势力争斗,自他推我到太子位上,直到我如今的所有作为,都已经让无数人盯上了。他要我在这尔虞我诈之中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不要我活着,自然是拼的两败俱伤才好,届时顺理成章的废太子,立别的公子上位,当真是极好。rdquoldquo可郧就只有你一位公子。rdquoldquo我这不是在找吗?rdquo提到这个公子,太子估眼中是无数的恨意,ldquo这人藏得那么好,找起来确实麻烦。rdquo洛禾一皱眉:ldquo所以说你并没有见过这位公子,那你如何确定这人是存在的,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若都是假的呢?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