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金鹊不满意了,她跺着脚道:ldquo洛姐姐,你故意偏袒她们。rdquo洛禾没有理会金鹊,只是又喊了一句,寻纺和清酿是她为这两个丫头取的名字,既然跟了自己,那么以前的家,她们或许是回不去了,以前的生活也将与她们彻底断绝,不如换个名字重新开始。金鹊说此二人偷了自己的东西,洛禾并不是很相信,寻纺与清酿方来府中,想必路也没有认清,若不是有人存心,她们又怎么会走到与自己住处相隔甚远的金鹊屋子。这段时间洛禾并没有理会金鹊,不论金鹊说什么,她都是躲开不见,只由着金鹊自己折腾。没想到如今金鹊竟是闹出这番事情。洛禾只让寻纺清酿下去,待人都走,洛禾站在院中看着门前的金鹊,轻道:ldquo你说我偏袒她二人,我且问你,你说她们偷了你的东西,可有证据?rdquo金鹊道:ldquo方才屋中只有她们进去过,她们一进去,爹爹留给我的玉佩便丢了,不是她们是谁?rdquoldquo那就是没有证据。rdquo洛禾声音清冷,ldquo我再问你,你屋中平日洒扫有专门安排的人,她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rdquo金鹊:ldquo她们初入府中,自然是迷了路。rdquoldquo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分不清东西南北么?rdquo洛禾叹道,ldquo虽不知为何会如此,但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有一句真话。rdquo金鹊已经有些着急了,她看着洛禾:ldquo自从你遇到姬姌开始,你就从来未曾信过我!rdquo事到如今,洛禾眼中对金鹊只有失望,但让她更加痛苦的是,那日济阳城外,金鹊搬来救兵的事情做不得假,这就让她们欠了金鹊一个恩情,也正是因为这个恩情,洛禾才能忍耐她良久。只是这恩情到底是保不了她一生的,洛禾冷声道:ldquo金鹊,你担心的是玉佩吗?自我见你那一刻起,我就一直觉得你不适合这里,我无数次说要送你回沨都,是你自己不走,还要编造出一个什么心悦的借口,你留在我们身边,若是安分些,我这里也不是不能容你,但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耐心,何必呢?我说过的,别给我添麻烦,既然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就不要怪我做出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了。rdquo金鹊一只手扶在门上,闻言她都快要将木门扣出一道痕迹,她只是道:ldquo你知道那句心悦是假的了?rdquo洛禾轻笑一声:ldquo太假了,你为什么觉得就凭你那几句话就能骗过我呢?且不说当年那么多机会,你要是真的喜欢,早就说出口了。我只问你,你可还记得金霄这个名字。rdquo金鹊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一些:ldquo你为什么会知道他?rdquo洛禾悠悠道来:ldquo周憬天子十一年,你宴请各府女眷,那天你看着金霄接近大良造的女公子,眼中有恨意,后来大良造女公子被人推下水,你虽说第一时间喊了人,但我能看出,那一刻你眼中有庆幸,你庆幸她死了,虽然此事与你无关,但我听到了,推女公子下水的人说是为了你与金霄。rdquo金鹊道:ldquo所以呢?rdquoldquo所以你不可能心悦旁人了,因为你的那颗心早就被金霄占据,这一生,无论他生或死,你都只会心悦他一人了,对吗?rdquo金鹊的目光与洛禾交汇在一起,只是许久后,金鹊渐渐地松开了扶着门的手,她叹息道:ldquo看来姐姐今日是要和我聊聊心事了,姐姐进来坐罢,有些事情,我告诉你。rdquo洛禾犹豫了一下:ldquo我希望你所说的皆是我想知道的。rdquo金鹊一笑:ldquo只多不少。rdquo洛禾这才随着金鹊进去,那屋中陈设简单,一应家具倒是摆放得当,屋内干净整洁,唯有书案之上杂乱无比,好像被人翻过一般。金鹊走到书案之前,将桌上杂乱的书简随意整理在一起:ldquo见笑了。rdquo洛禾没有说话,只是坐了下来。金鹊为洛禾奉上一盏茶,洛禾方从外面回来,也是有些渴了,她将那茶饮尽,金鹊又给她添了一杯,这才坐下。她这次也不坐在洛禾面前了,只是坐在洛禾身边,就好像当年她们一同赴宴一般。金鹊道:ldquo在我说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rdquo洛禾道:ldquo什么?rdquoldquo跟着姬姌真的可以完成你心中所愿吗?让天下一统真的就那么重要吗?那高位又不是你坐,权力也不是你的,你图什么?就为了那些缥缈的虚名?rdquo洛禾想了想,只道:ldquo这个问题我想最后回答。rdquoldquo行。rdquo金鹊坐的端正,她道:ldquo金霄是我族兄。rdquo洛禾端起茶杯,又轻轻抿了一口:ldquo这个我知道。rdquo金鹊继续道:ldquo但你应该不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rdquo洛禾:!!?洛禾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金鹊看着她这个表情,又笑了笑:ldquo你猜的没错。不过你应该也不知道,那大良造的女公子,是我找了人推下去的。rdquo这一瞬间,洛禾突然想起了济阳城外驿站,她与姬姌的对话。当时她随口一提利用金鹊,姬姌问金鹊平日作风如何。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金鹊并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不是她太会藏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