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姌挑眉看着吕靳:ldquo承让。rdquo吕靳收了剑,面带笑意的看着姬姌:ldquo不错,倒是学会用暗器了。rdquo姬姌也归剑入鞘:ldquo吕将军教得好。rdquo吕靳笑着摇头:ldquo我可没教过你这些,你跟我学的,也只有战场之上的对战。rdquoldquo那便是我随机应变的好。rdquo与吕靳的这番切磋,也让姬姌又学到了一些东西,姬姌十分痛快,说话间都带了几分豪气,ldquo将军输了,可记得答应了我什么?rdquo吕靳拍了拍姬姌的肩膀,朗声道:ldquo没忘,等到了江阴,景阳剑诀给殿下双手奉上。rdquoldquo那盛安就先多谢将军了。rdquo姬姌肩上一疼,面上却没有丝毫体现,只是一扬头,说完此话之后目光才看向一边树后,她道,ldquo看完了就出来吧。rdquo树后正是刚回来不久的金鹊,她听到姬姌的话,垂着头走出来,直接朝着姬姌跪了下来:ldquo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赔罪,你想要怎么样都好,只求你不要让洛姐姐赶我走。rdquo这话说的姬姌一头雾水,只是大概知道金鹊去见了洛禾,想必是洛禾不想让金鹊继续留在这里了,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金鹊一番话下来,反而像是自己吩咐洛禾赶她走一般。不过姬姌心情不错,也并不想与金鹊纠缠,只道 :ldquo你的去留不是我说了算,又何必求我,先起来。rdquo金鹊摇了摇头,向前走了几步:ldquo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rdquo姬姌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吕靳,吕靳只当没看见:ldquo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搞不明白了,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殿下自己处理罢。rdquo于是姬姌只能再次将目光放在金鹊身上,她颇有些无奈:ldquo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何谈原谅,当日也不过是你我冲动,况且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脱险,应当是我致歉才对,至于你想去想留,都在你自身,你要是真不想走,洛禾也不能赶你走,起来说话罢。rdquo金鹊感激的看着姬姌,又拜了一拜,这才起身道:ldquo谢殿下,我定会谨记此次教训。rdquo姬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待金鹊走远,吕靳这才开口:ldquo先前就想问殿下,此人是何身份,又是怎么和殿下走在一起的。rdquo姬姌只道金鹊是洛禾朋友,又在城外搬来救兵,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之人,却对金鹊的身份闭口不提。要是金鹊真的不想离开,她们也不能将人丢在济阳城,定时要带她入江阴的,洛禾的身份就已经足够有争议,要是再加一个芗国丞相之女,恐会平白招来祸端。吕靳也没有追问有关于金鹊的事,只道:ldquo我听闻殿下说的那位洛女公子昨日来了此处,不知现在如何?rdquo姬姌道:ldquo将军说起此事,我倒有话与将军商量,她受了伤,腿脚不便,我们能否晚些启程。rdquo吕靳在此也是为了寻找姬姌的身影,要不是姬姌坚持要等洛禾的消息,想必他们此时便在去江阴的路上了,如今一再拖延,吕靳也有些无奈。ldquo我来时郧王便一再强调,要我见到殿下之后立马带殿下返回江阴helliphelliprdquoldquo将军如今是郧上将军,我自然理解将军。rdquo姬姌道,ldquo郧王那边我自会解释,但洛禾这边却不能如此折腾,也是麻烦将军了。rdquoldquo殿下既然有了决定,我还有什么办法呢。rdquo吕靳只能妥协,ldquo我稍后写封书信,就说殿下一路奔波,实在是不宜启程。rdquo姬姌笑着朝吕靳点了一下头:ldquo多谢将军。rdquo吕靳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亲昵:ldquo你啊,之前将那位洛女公子说的那么神,害得我也十分好奇,如今人既然到了,不如也引我见一见,如何。rdquoldquo将军想见自是可以的。rdquo两人于庭中缓缓漫步,院中梨花飘落眼前,姬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洛禾说过的桃源十里,仅一树梨花飘落便足够美丽,若是这世间真有十里桃源,想必更是美不胜收。只是那桃源偏偏生在锦国,虽说天子亡后几国短暂的维持了一个相安无事的场面,但谁都知道,几国之间虎视眈眈,交战是必然的事情,战争随时都能爆发,更何况自己很快就会在江阴出现。也是可惜,那桃源想必是见不着了。姬姌接着道:ldquo只是一夜折腾,此时屋中杂乱,想必是要让将军见笑的,不如将军晚些再来。rdquo吕靳道:ldquo我一介粗人,如何会在意这些。rdquo姬姌一笑:ldquo将军不介意,但那洛禾确实实实在在养在深闺的女儿家,总不能让人家害羞不是。rdquoldquo也罢。rdquo吕靳道,ldquo是我思虑不周了,那我便用过午膳后再来。rdquohelliphellip与吕靳分开后,姬姌这才转到了洛禾处,推开门,洛禾正靠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窗户发呆,见姬姌来了,她轻轻一笑,喊了句殿下。姬姌应了,她走到洛禾身边坐下。环顾四周,屋子想必也是有人收拾过得,那折腾了一晚上的痕迹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干净整洁。姬姌自也是知道的,她之所以先拒绝了吕靳的见面,也是有原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