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隻带着赵笈在房子外面转了转,没领他进门。 她没打算骗他,耐心地把原因跟他解释清楚。 “我很少生病,你相信我。” 男人发的誓可信吗? 她不是嫌弃他,是关心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 那些淳朴沧桑的面容,舒婳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这么长的时间,村民的记忆都会更新换代,大部人应该都不记得她是谁了,和善地围过来凑热闹,也算是图个新鲜,看看城里来的有钱人长什么样。 舒婳不想他太显眼,急忙推着他进屋。 “这些要是坏了怎么办?你会修吗?” “人哪有这么娇气,”舒婳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在山间雅舍住得多,将就着不也活到现在了。” 舒婳没办法,又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如果屋子实在坏得不能住了,我就会来这里过夜。” “你可别看不起小旅馆,小旅馆也有小旅馆的好,不用身份证登记,老板娘会看面相筛选客人,里面其实挺安全的,床还很软,我每次住一晚都感觉很幸福。” 他们在小旅馆开了一间房。 进门以后,他抱着她吻她,含住她的唇,熟悉的气息再一次将她完全包裹。 昨天,他们还是在奢侈至极寸土寸金的大平层,今天,他们就在乡下的小旅馆。 他激烈地吻着她,像是在吻素未谋面的那个她,曾经受尽困苦的她。 他心里的火苗燃烧正烈,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不断摸索着,趁她意乱情迷时,扒掉她的裤子。 她抖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跟我在一起吧,好吗。” 他们一直在一起,但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请求。 她之前为了他的事情忙碌不停,几乎忘了他们在酒店做过一次,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已经戒掉性爱。 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内,揉捏她的双乳。 是她为了他处境担心,累得都瘦了。 原来她也会担心他了。 柔软的触感,果然和她说的一样。 小旅馆的床比她还不耐肏,才摇晃几下就和散打似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偏僻的小旅馆,难免有几对饥渴的恋人过来寻欢。 那厢的热情似火其实非常拙劣,也只有小旅馆才有这样糟糕的隔音效果,大酒店根本不会有的。 她在想要不要也替赵笈挡一挡。 “婳婳,你都怎么不叫。” 语罢,阴茎操得更深。 鼓励式的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