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躺在餐桌上,赤裸的女体凹凸有致,十分秀色可餐。 她诧异,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些事,更没有想到他记得如此仔细。 赵笈早就把她睡透了,她身上哪里他没碰过,他对她了解得很。 他的手指没有探入穴口,而是拨弄着棉线,诱发她的颤栗。 欲说还休,歪歪腻腻。 性器肿胀发烫,他碰不了她,欲火只能通过别样的方式发泄。 接下来,粉嫩的乳头传来一股凉意。 嫩乳,奶油,香甜又纯白,分不清是乳香还是奶香。 末了,喑哑开口。 炙热呼吸喷洒在她薄嫩的肌肤上,她顿时烧了起来,涨红了脸。 她并没有来例假,是湿了。 舒婳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因此动情。 她刚才出门,其实是想去给调香大赛的组委会寄样品,顺道再去了一趟银行,把这些年他打给她的钱做了一个划分,她隻拿正常工资,然后用这笔钱去看了一下她住得起的房子。 仔细一想,才发现这是赵笈的车。 心里忐忑不安,身体反应也被男人挑逗得七上八下。 她成了一份甜点,即将被他享用的甜点。 她不由自主地咽着奶油,小手被他拉着往胯下摸去,发烫粗硬的性器硌得她哆嗦,却不得不上下撸动套弄他。 他的性器肿胀不已,她的奶头和阴蒂同样红肿不堪,快感像是电流在体内乱窜,汹涌着叫嚣着,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你还在经期,高潮是女子阴华泄出,很伤身子,不能弄出来的,知道吗。” 舒婳舔舔嘴唇,妖娆地仰视他,有一种讨他喜欢的崇拜。 和妖精似的。 他总觉得舒婳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她是很温顺的,欲拒还休的情趣游戏通常不会玩得太开,但这一次,她俨然是性感尤物,一举一动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勾得他坐立不安。 她是不是回心转意想通了? 这在舒婳看来也很反常,他们在一起偷情几年了都没有留宿过夜的习惯,唯独这一次他很坚决要陪她过夜。 她觉得这男人是不是蛋糕吃多了,性格怎么越发黏糊,可也不好跟他争执,只能无奈应下。 她以柏子香入篆,古朴清雅的香味有安神清心之功效,他一闻便觉得满意,问她是什么香材。 舒婳娓娓道来,从另一边上床钻进被窝里。 她话没说全。 国民穷香。 他快破产了,他们就好聚好散吧,尽管他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但也不要花冤枉钱养着她这号闲人了。 她一钻进去就被他搂住腰,慢慢地按揉着小腹。 他试探着问。 她一僵。 又听他低沉开口。 ——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赵老板的粉红泡泡明天会不会破